海恩虽然不是大夫,但是他确定,杜副院长绝对有病,而且看来这病还不太好治。
于是海恩拍了拍他的肚子说:“也罢,我就随了你的心思,咱们今天就在这吃了…”
海恩说完这话,杜副院长立马就喜上眉梢,抬腿就想走,海恩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就把他给揪了回来。
看着杜副院长那副嘴脸,海恩问他:“刚才我给你的纸包呢?”
杜副院长一番手掌,那包药就在他手心里,海恩伸手拿了回去,杜副院长一看忙说:“别呀高人,我这洞房花烛夜就指着它呢。”
海恩本来是想往怀里揣那包药,可是一听杜副院长这话,他手停住了,然后他拿着那个纸包说:“你都没问问我这是干嘛的,你就指着它洞房花烛啊。”
杜副院长一听这话他一愣然后问海恩道:“高人,这个到底是干嘛的。”
海恩晃了晃那个纸包说:“这个是泻药,鬼市不同于咱们所在的世界,你没修行,万一受了烛火之气,上了阴火,吃这个能通畅一下。”
可是,让海恩万万没想到的是,杜副院长苦着脸说道:“高人,我如果能洞房花烛,别说上阴火,就是完事了你把我火化了都行啊!”
海恩听的是啼笑皆非,不过他转念就意识到,杜副院长这是有事,而且这事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所以,他才说出这种话。
海恩叹了口气,为了春宵一刻,死了都认,这人,果然不只是色迷心窍那么简单,看来,杜副院长也有他苦不堪言的故事啊。
海恩一想,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索性就成全了他吧,于是海恩把那包泻药揣进怀里然后问杜副院长:“你到底是没反应还是时间短,说说情况!”
杜副院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信任海恩,这事他可从来没跟人说过,主要还是开不了口,可是,面对海恩,他居然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我是没反应!”
海恩摸着下巴说:“不应该啊,按说,你刚才那个行为,你不可能没反应啊!”
杜副院长又是长叹一声说:“哎…高人,您是不知道啊,我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海恩点上一颗烟,他抽了几口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你的情况,我大概明白了,是心病!”
杜副院长听到这连忙应付到:“对,是心病,是心病!”
海恩等杜副院长说完,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好吧,这个拿去!”说着,海恩从怀里取出一个粉色的纸包,递给了杜副院长。
杜副院长接过了那个纸包,整个人都不一样了,那状态,就如同一只毛驴,而且是五六月份的那种毛驴。
这一次,海恩差一点就抓不住杜副院长了,他把杜副院长拉回来,然后无奈的说道:“你别这样,你再把人家吓出个好歹的。”
杜副院长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他对海恩说:“好吧,高人,我淡定了!”
海恩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也几十岁的人了,你说你,至于吗!”
然后他们又回到了春满楼门口,这时那女人轻摇团扇开口说道:“来我们这的人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我们这本来就是个欢乐场子,找姑娘没错,但是,真真的这许多年了,我就没见过来了直奔妈妈下手的,这客人可是真有出手的,这让我怎么敢把姑娘给你!”
海恩这还没说什么,杜副院长已经开口了,只听他说道:“妈妈,刚才我失礼了,我一定尽量保持克制。”
那女人翻了翻眼然后说道:“这不是初一十五的,难得来个客人,算了,进来吧!”
海恩倒是没什么,毕竟他修的是道心,所谓道不分男女老少,众而视之。
可是,陆科长就不一样了,他这人最是眼高,他怎么可能进这种地方,那里面都是什么人啊。
虽然他也知道,过去青楼其实并不像现在的色.情场所,过去青楼里面不止男女那点事,里面多的是风流韵事,可是,他还是接受不了。
于是他指着前面一家门口挂着酒幌子的木楼对海恩说:“我说,先生,前面就有一家酒楼,咱们去那吧。”
而万班头这时接口说道:“那不是吃饭的地方,那里只有酒没有菜!”
眼看三个人跟着那个老鸨子进了春满楼,陆科长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下流坯子!”
然而这时陆科长一撇眼,居然看到了那时见过的那个抽烟袋的老头,那老头就坐在一家挂着‘赌’字幌子的木楼门口,抽着烟袋看着他。
那老头一看陆科长的目光看过来,他举着烟袋说道:“进来玩两把?”
陆科长再左右看了看,此时的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他又有点心惊,于是他连忙紧走几步,追上了海恩他们。
进了春满楼,陆科长这眼就不够用了,当然,他瞧的可不是姑娘,此时的楼内,一个人也没有。
他瞧的是这一屋的建筑工艺,虽然没有雕梁画栋,但是,屋内从桌椅板凳,到楼梯扶手,那可都是手工打制的,这方面他可是行家,一看就是木楔子对缝的活,绝对的古代传统木匠手艺。
进门正对就是一楼大厅上二楼的楼梯,这架木质楼梯紧迎大门,直通二楼,四根廊柱座撑二楼的十字过道。
绕过楼梯进入大厅,十六张八仙桌错落有致的摆放,每张八仙桌子配四条长凳,陆科长认得,这木料都是水曲柳的。
大厅左右两侧墙悬挂着各种风景山水美人画卷。
最里侧靠墙是个双层的硬酸枝的托架,下面字层是一拉溜酒缸,上一层则是一排酒坛子。
站在大厅抬头望,二楼内开平台,以门口为相位,门窗对缝,是二十四间木板隔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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