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颜沫沫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给顾越清打电话,但心虚作祟,她不太敢找顾越清,万一被顾越清知道她是真的吸毒了,那在他心里的形象岂不是……
“你犹豫什么呢?快打电话啊。”颜泓催促道。
“哦,好吧。”颜沫沫一咬牙,现在找顾越清是唯一的办法了。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提示音从电话内传来,颜沫沫有些绝望对颜泓说,“他不接。”
颜泓顿时怒目圆睁,“这臭小子还不接你的电话?真是反了,给脸不要脸。”
“爸,你别这么说他……”颜沫沫说着,突然想起了时笙。
“我打给时笙看看。”
时笙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阿笙,我这里出了一点小麻烦,人在警察局里,但是我找不到顾越清,你能帮我联系一下他吗?”颜沫沫楚楚可怜的说。
“沫沫,你怎么会在警察局里?”时笙听闻这个消息大吃一惊。
“就是一场误会,你能帮我把顾越清找来吗,我现在很急。”
“……好吧,你等着,我给他打电话。”时笙说完挂断了颜沫沫的电话,从手机通讯录里翻出顾越清的联系方式,拨通了过去。
铃响还不到一秒,对方就接通了。
“怎么,终于想我了?”顾越清冷清儒雅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狠狠的勾勒了一下时笙的心魂。
她只是听听声就已经解了大半入骨的思念。
“我有事想请你帮忙。”时笙咬了咬唇。
“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等你。”顾越清说完挂了电话。
嘟嘟嘟的断音从手机听筒内传来,甚至没有给时笙继续说话的机会。
二十分钟后,时笙到了顾越清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座位,熟悉的人影。
他依旧喜欢坐在那个角落,立领的白色衬衫一尘不染,让他看起来像个不染尘世的智者。
时笙紧张的坐在了顾越清的对面,面对着顾越清审视的眼神只能深深的低着头。
“那个,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沫……”
“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顾越清打断了时笙的话。
时笙一愣,看向顾越清的视线有些慌乱。
“能不能让我先说……”时笙道。
“你说。”顾越清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看着时笙的眼神像是审核犯人。
“沫沫出事了,在警局,我希望你能帮帮她。”时笙抬起了头,鼓起勇气对视着顾越清审视的眼眸。
顾越清傲慢地将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骨节分明的右手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我凭什么帮她。”他的喉结滚动。
“你难道也不担心她吗?”时笙焦急的问。
“我为什么要担心她?”顾越清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是你进了警局。”
时笙听到这句话脸刷的红了大半边。
“你怎么样才能帮她。”
顾越清将正要靠近嘴边的咖啡杯放了下来,认真凝视着时笙干净的眼瞳说:“你告诉我这几天躲着我的原因,我可以考虑帮她。”
“我……”时笙犹豫了。
“罢了,你只要告诉我是否与颜沫沫有关。”顾越清的语气越逼越紧,“是,还是不是。”
时笙咽了咽口水,“不关她的事,只是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和沫沫更……”
“我知道了,等我十分钟。”最后一个配字还没说出口,她的话再一次被顾越清打断。
顾越清转身出门上了办公楼把工作交代了一下,顺手拿了一件外套下来,他和时笙好歹也同床共枕阿三年,从刚刚那个小傻子吞吞吐吐的态度来看,这几天她的刻意躲避颜沫沫脱不了关系。
没多久顾越清就将车停在了咖啡厅门外,时笙还在咖啡厅内望着另一个方向的窗外发呆,直到顾越清按了一下喇叭她才反映了过来匆匆忙忙的上了车。
警察局内。
“我是颜沫沫的辩护律师,想要见她一面。”
颜沫沫老远就听见了顾越清的声音,激动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但是随着脚步逐渐靠近,她看到顾越清身边的时笙时,眼里不经意间还是流露出来了一抹狠毒。
“越清,你终于来了!”颜沫沫上前一把抱住了顾越清。
时笙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两人,一阵一阵针扎似的心痛让她不得不将目光转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