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照顾了。”
沐又安随意握着周嘉敏的手,“心慈姐这样说,好像我不心疼嘉敏一样!”
朱心慈笑笑,“知道你心疼老婆,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
周嘉敏不知道,沐又安和朱心慈在自己上楼取东西时,聊了什么,再到餐桌前他们却是在拼酒,两人推杯换盏,没完没了。
眼见朱心慈有醉意,周嘉敏只能把东西交给季予乾,“哥,这是我帮久久选的小衣服,还有玩具。没见过宝宝,也不知道衣服适不适合她。过年了,全当我这作婶婶的一点心意。”
婶婶?听着真别扭!季予乾随手接过周嘉敏小心翼翼递来的袋子,“谢谢,你选的肯定会适合久久。”
两人拿袋子的手不经意碰到,周嘉敏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指,看看面颊绯红的朱心慈,“心慈姐没事吧?喝的有点多。”
季予乾瞥一眼酒兴正浓的两个人,“又安以前就和心慈处得很好,难得大家聚一起,他们随意吧。你若累就去歇会儿。”
周嘉敏淡淡一笑,“那你陪他们,我去看电视。”
周嘉敏一个人在厅里对着欢天喜地的电视节目坐了半小时,就听餐厅里的客人张罗着要走,送走季予乾,再把大醉的沐又安弄回房间、安顿好,周嘉敏累得直喘粗气。
她坐在沐又安床边想休息一下,看到床头柜上的相机,她随手拿过来,一张张欣赏着下午时给积木拍的照片。
周嘉敏看到一半,抬头看一眼熟睡的沐又安,会心地笑笑,原来月子里他拍了那么多自己和宝宝的照片,还有每个节日他去c市都有拍照。又安,真该谢谢你。周嘉敏看看相机照片计数还有300多张,这些都是他帮宝宝留下的成长痕迹,……
季家,季予乾把大醉朱心慈扶回宝宝房间,田婶示意他久久刚睡。他小声道,“田婶,今晚你看宝宝睡吧,心慈喝多了。”
季予乾无奈地朱心慈带回到自己房间,刚她扶坐床上,她就嚷着要吐。又扶着去卫生间,刚走到卫生间门口,朱心慈的胃就开闸泄洪了。
季予乾无奈地看着一身狼藉的朱心慈,有多少年没见你喝这么多酒了!行,这回也不用偷懒了,直接洗澡吧!
季予乾想叫小夏过来帮忙,听到楼下的几个佣人在休息室里时不时地传来的笑声,算了他们过个年也该轻松一下。
季予乾扶着朱心慈走进卫生间,调好花洒下水的温,三下两下帮她扯掉身上的脏衣服,“心慈冲洗干净再去睡。”季予乾话音未落,就见朱心慈自己除去里面衣服后,一片春光大好的景象。
醉酒的美人有气无力地半靠在花洒下面,洗着自己的白玉雕刻般完美的身躯。
季予乾不自然地动动喉结转过身,准备出去,朱心慈娇弱无力地来一句,“予乾等等,帮我拿一下浴巾。”
季予乾转身把浴巾递进关水的浴屏里,朱心慈随意把自己傲人的身躯一裹,“扶我一下,今天真是喝太多了。”
季予乾伸手触到朱心慈在被温水冲过后,带着同样温度细滑的肌肤时,感到自己体内热血沸腾起来。他自控力再强,面对着自己曾经爱过,曾经品尝过的美丽胴体,也不免要缴械投降。
终归是要再接纳她,索性就把年除夕夜当个美好开端吧。想到这,季予乾抱起走路不稳的朱心慈,朝自己的大床走去。
季予乾刚把朱心慈放在床上,朱心慈火热的唇就送上门来,他都没来得及细想,两条阔别已久的小鱼就自顾自地游弋交缠在一起,如泣如诉般倾诉着相思。朱心慈轻扯下裹在身上的浴巾,玉臂环住眼前人的脖子,“予乾,爱我……”
除夕的夜晚,注定不会平静。不绝于耳,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得周嘉敏手一抖,沐又安昂贵的单反相机摔落床边,险些掉地上。
周嘉敏眼前仍是相机里白花花的图案,她双手颤抖着关掉相机,并把它放回原处,自己摇摇欲坠地走出去。
周嘉敏心中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悲愤,五六十张、季予乾口中可做人体模特的照片,居然活灵活现地出现在安少爷的相机里?
周嘉敏走到厅里,随手抓起沙发上的手机,失魂落魄地走出沐家院子,熟练地按下那一串自己一年多都不曾拨过,却丝毫没忘记的电话。
黑暗中,床头柜上,季予乾的电话骤然响起。季予乾抬头看过去,朱心慈伸手扳过季予乾的头,“不要管它!”浓浓的渴求声,催促着他快点带自己飞上云端。
虽是只看一眼,季予乾手机里没存,却是烂熟于心的号码。她怎么这时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