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别人过年。”
沐又安脸上笑着,口中满是冷嘲,“好,安安静静的,别动静太大吵到人家正牌未婚妻那里,你们新欢旧爱的不好收场。话说,我还真好奇,你算新欢呢,还算旧爱呢?”
周嘉敏听着沐又安有失身份、有失水准和话,心中更寒凉,但仍保持着冷静,“你似乎是没醒酒吧,真不知道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若是有力气没地方使,就把行里箱帮我拿下去,我没时间和你在这扯皮。”
沐又安见周嘉敏对自己态度360度大转变,更是认定有季予乾给她撑腰,她才有现在这样的表现,他把周嘉敏行李箱转身往楼上拎,周嘉敏情急之下去抢夺。
周嘉敏本怀里绑着积木,背上背着包,自己走路本就相当吃力,积木又被二人不理智的举动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周嘉敏边低头安慰着积木,边去拉那重重的行里箱。她力不及沐又安,一个不留神脚下不稳,向后仰倒摔下楼梯。
宝宝哭声震天响,周嘉敏只有一个动作双臂死死护住怀里的孩子,陀螺一样往下滚着……
闻声跑出来的佣人,不知道前因后果,一群人看着少奶奶从摔落半屋楼梯,目瞪口呆,一时却木怔住,不知该做何反应。
“嘉敏!”沐又安始料未及的场面,他飞奔下楼梯俯身去拉周嘉敏,却什么都没抓到,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滚完最后一级台阶。心疼万分、懊恼之极。
“都愣着干嘛?快打电话,叫医生啊!”沐又安嘶吼一声。
头晕目眩,周身发麻,手臂钻心的疼痛,耳边依旧回荡着积木撕心裂肺的哭声,“宝---宝---”
来给吴妈拜年的田婶,一进院就听到宝宝受惊吓后异于常态的哭声,快步走进楼里,见一堆人围在楼梯口,“这,怎么了?”
田婶看不到人堆前面有什么,只听身边一人答到,“少奶奶和小积木从楼梯上摔一来了!”
“什么!”田婶惊呼出来。她眼见乱作一团的人,也没看到吴妈的身影,就听沐又安大喊,“快帮忙,先把积木抱出来!”
佣人做着不同的动作,田婶这才透过缝隙看到摔得人事不省,身上绑着孩子、背着包的周嘉敏。田婶心疼地长叹口气,转身走到楼外。
昨天半夜予乾出去,清早5点才回来,只和自己说,嘉敏和又安闹点小矛盾,他去劝劝,田婶本以为二人和好了,却不想一来就是这种局面。
“予乾呀,你再来又安这看看吧。嘉敏和孩子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现在什么……”
田婶话没说完,季予乾就挂断电话,跑出书房。
朱心慈正在厅里哄久久,见季予乾如此急切地往外跑,“予乾,你干嘛去?怎么了?”
“嘉敏和积木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我去看一下!”季予乾毫无避讳,扔下一句话就推门出去了。
朱心慈呆坐那,怎么会这样?早晨问他昨晚去哪了,他说又安两口子吵架他去劝架,回来是怕吵醒自己,在楼下客房睡的。虽说自己半信疑,却也没办法再说什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季予乾车子停在沐家院外时,不远处传来了120的鸣笛声。季予乾快步下车,又想起来,刚刚握在手里周嘉敏的街拍相册。他又打开车门拿起相册,嘉敏昨天说的应当是这个吧。
120急救车停在跟前,“是你们打的急救电话,患者呢?”医生下车后看着季予乾问。
季予乾低沉地吐出两字,“里面。”
季予乾站在急救车旁边,看一眼担架上似乎有点意识的周嘉敏,再看看一脸焦急、自责的沐又安。他面色冷峻,语气生硬,“先去医院,抽空咱们谈谈!”
站在院外,积木穿透力的哭声都不绝于耳。季予乾朝里面看一眼,田婶已经走出来了,“田婶孩子怎么样?”
“幸亏嘉敏护着,孩子没事,就是吓了够呛。现在吴妈正哄着,嘉敏刚刚迷糊中嘴里一直念叨宝宝,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个情况。”田婶忧心地说。
季予乾剑眉拧紧,“具体怎么回事?”
田婶摇摇头,“不清楚。就听吴妈说,之前嘉敏要走,安少爷不让。估计是两人一争执,意外摔下来的。”
“我去医院看看,田婶你先回去吧!”
季予乾大步穿过医院长长的走廊,看看治疗室一瞬紧闭上的门,不知道嘉敏伤势如何,也想的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矛盾。他冷冷地盯着颓然坐在椅子上、等待宣判的沐又安,一只手不自觉变握成拳头,朝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