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玉宸了,拉住宴春的手说:“这很简单……我来帮师姐。”
荆阳羽在忙得脱不开身,莫秋『露』说自己去饭堂,顺便叫宴春,他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但左等右等宴春不来,荆阳羽忙完之后,外门已经彻底黑了。
他心中懊恼,从桌案后拿一张纸,上面外门弟入选内门的名额分配,很多人都有长老派人来要人了。
尹玉宸……倒也有人要,但荆阳羽想着,宴春和他玩得挺好的,之她的那些弟朋友们都和她疏远了,这个尹玉宸,他就顺水做个人情,宴春想要他去哪里,他可以帮着安排。
这荆阳羽想的能够讨好宴春的唯一方法了,哪怕在他看来这个弟心术不正,可他暴『露』真面目,宴春那『性』自然就会远离,倒也不必担忧太过。
所以他才想着叫宴春来问问她的意思,结果宴春没来……
荆阳羽从桌案之后站起来,放下纸张,身形一闪,便了内院,现在了他院外的石阶上,朝着康宁院的方向走去。
他戴着康宁院的符文玉,非常轻松进了康宁院,正朝着宴春屋舍门口走的候,听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师弟,别,别这样,我受不住。”
宴春的声音有些含糊,但荆阳羽听力十分敏锐,他很轻易地便听了宴春说这话的候,嘴里应当含着一些什么东西。
“师弟……别弄了,真的……”
“好酸啊,腰和腿都酸死了,不能再抬高了……啊!”
“啊!”
宴春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叫声,荆阳羽面『色』猛地一变,直接抬手以灵力抚开门,然后直奔室内而去。
尹玉宸和宴春正在屋里站着,宴春头上顶了一本书,嘴里咬着戒尺,尹玉宸告诉宴春,这凡间训练家闺秀的做法,要和她玩。
宴春对什么都好奇,尤其凡间的许多事情,所以就配合尹玉宸矫正身姿,双膝也夹着书本,尹玉宸说能够让腿更纤长好看。
但这样真的很痛苦,头顶书不能掉,嘴里戒尺湿乎乎,站得太久了,腰和腿都酸得要死……
荆阳羽来的候,尹玉宸就看了宴春给他的康宁院符文玉感应了阵亮了下,他故意给宴春加难度,这才有了那一番宴春求饶似的对话。
只不过听门开的瞬间,尹玉宸直接扯着宴春上了床,并且将床幔弄了下来,立刻开始咯吱宴春的痒痒肉。
“啊哈哈哈哈哈……师弟,饶了我,饶了我吧……”
“哈哈哈……好痒啊师弟……”
“别弄这里……好啊!那你躺下,我就不信你不痒!”
床幔翻着浪,这些声和话更声声刺耳,荆阳羽本以为宴春挨欺负,这才飞速闪身了床边,正欲像抚开门一般抚开床幔,就听了宴春声和有些“不堪入耳”的欲拒还迎。
荆阳羽抬起的手僵在床幔边上,这瞬间的表情简直堪称扭曲。
他呼吸窒住,宛若被高境修者全力当胸一掌,喉间涌上血腥味。
不过很快,他便收敛了情绪,只面上冷得犹如冰刻。
他不允许自己失控,迅速离开了,甚至还将房门无声带好。
尹玉宸见自己腰间的康宁院符文玉感知了康宁院阵又开启,亮了一下,知道荆阳羽已经离开。
他勾着嘴唇,讨饶道:“我知道错了,师姐,好痒,哈哈哈……”
“不闹了。”
他墨发散落满枕,唇『色』红得近乎罪孽,鲛纱覆盖着眼睛,因此看不他的眼神,可在床榻这地方,蒙着的眼睛有说不的,让宴春起了一身小疙瘩的怪异感觉。
他头顶翎羽簪在宴春急促的呼吸下一下一下地化火燃烧,他整个人像一个诱人坠落的深渊魔窟一般。
宴春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同人这般玩闹,她真开心得不行,但回过神来,意识自己骑着尹玉宸的腰,两个人又在床榻之上,这属有些不妥。
宴春连忙起身下床,心中跳得飞快,也不知道底闹的,还……她的眼睛有些发直的扭头盯着床榻上躺着的人。
他的衣襟闹得散开了一点,颈间的皮肤上等灵石一般通透白皙,细细地勾着人的视线,顺着衣领延伸下去。
宴春的脸腾地一下红透,她又想起她见过尹玉宸彻底不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