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刘玄德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幽州刺史府。
刚到门口还未曾进去,便听到背后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玄德,好久不见,近日可好?”
刘玄德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英俊男子,皱了皱眉头,一时间却没有想到这是谁。
突然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他的大脑。
原身刘备的记忆浮现出来,面前这位英俊男子,正是原先和刘备,一同求学的同窗公孙瓒。
刘玄德看到是今天宴会的两位正主之一,也是没有怠慢,连忙和公孙瓒打起了招呼:
“伯圭兄,好久不见。那日一别,我俩已经有许久未有见面了,您还是一样的英俊潇洒啊。”
公孙瓒听到刘玄德对他的称赞,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刘玄德身边,搂着他的肩膀,一同进入了幽州刺史府。
公孙瓒边走还边对刘玄德说道:“玄德,我近些日子,听说你也发达了。
如今是涿郡县令,还封了一个关内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可不要忘了为兄啊。”
刘玄德心中暗骂道,“这公孙瓒能做到一方诸侯,果然也不是简单人物,心中鬼点子这么多,就开始拉关系了。”
刘玄德脸上不动声色,微笑道开口:“哪里哪里,还是比不得伯圭兄,早就是渔阳郡守了。
伯圭兄手下人才众多,还有一支精锐的白马义从,一度打的乌桓抬不起头啊,可谓是我们幽州的大英雄。”
公孙战听到刘玄德对他的夸赞,哈哈大笑,没有人不乐意听马屁话,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是在好话与赖话之间,人常常选择前者。
就这样,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入了宴会厅,刘虞看到二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没想到上午还和他有说有笑的刘玄德,下午便和公孙伯圭成了一家人。
坐在主位上的刘虞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右手上的茶杯吱吱作响,左手的手指甲都已经陷入肉中,但他还浑然不觉,眼神仿佛要将面前的二人撕碎一般。
仅仅一瞬,他便又恢复了原先那和善的样子,要不是刘玄德一直注意刘虞的表情,恐怕还就被他骗过了,公孙战则是丝毫未曾察觉刘虞的表情。
刘玄德心中暗暗警惕,果然在汉末能混出一番成就的,都不是等闲之辈,这般的变脸速度放在日后,最少也是个奥斯卡。
刘玄德看到刘虞表情变化后立马不动声色的挣脱了公孙瓒的勾肩搭背,先行向刘玉行礼说道:“下官刘玄德,拜见刺史大人。”
刘虞看到刘玄德的这一番表现,眼中闪过几缕精光,转眼又消失不见,面带笑意的说道:
“平身吧,在这里没什么大小,都是一家人,一同吃一顿饭而已。”
公孙瓒没想到,刘玄德会这样给刘虞行礼,但在刘玄德行礼之后,他也不得不,不情不愿地向刘玉行了一个礼。
虽说他的实力早已不弱于刘虞,但表面上刘虞还是幽州刺史他的上司。
刘虞看到一向和他不和的公孙瓒向他行礼后,脸上更是笑得像一朵菊花一样,不过他也不敢太过于为难公孙瓒,现如今公孙瓒的实力隐隐已经盖过他。
他害怕他对公孙瓒一刁难,公孙瓒便会找到由头对他发起进攻,毕竟公孙瓒眼馋他幽州刺史的位置,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最后,公孙瓒和刘玄德一左一右坐在了的左右两边,随着时间的推移,宴会厅里逐渐热闹起来,蓟县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部都前来了。
等到所有人都来齐后,刘虞便向所有官员,介绍起了他旁边的刘玄德,说道:“玄德是陛下亲自册封的涿郡县令。”
紧接着,刘虞将涿郡郡守的位置,兼任给了刘玄德。
说完这一席话的刘虞,向刘玄德使了一个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看这便是你尊敬我所得到的好处,以后你帮我做事自然是好处不断。”
刘玄德也十分有眼力见地在众位官员面前谢过了刘虞,让刘虞十分有面子。
刘虞对刘玄德也越来越满意,同时经过刘玄德一衬托,公孙瓒也就让他越来越不爽。
在刘虞心中,他是幽州刺史,幽州最大的官。他,又是皇室宗亲,除了天子以外,他的身份应该算是最珍贵的那一批人之一,怎么能够被一个小小的公孙瓒拿捏。
这也是为什么刘虞和公孙瓒矛盾愈演愈烈的原因,公孙瓒本来就是一个莽夫,自然是刘虞如何对他,他便如何对刘虞。
刘虞若是能够先低头一步,那说不定就不会形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以前,刘虞刚来时,公孙瓒对他还是十分尊敬的,只是因为后来刘虞做事软弱对于外族劫掠,百姓不闻不问,公孙瓒看不下去。
这才引发了矛盾,到后来,公孙瓒实力越来越强,也自然不甘心,久居于刘虞之下。
在公孙瓒眼中,刘虞便是一位酸儒,太过于软弱,根本成不了大事。
在刘虞眼中公孙瓒则是一个莽夫,只知道一味用武力,不懂得爱惜民力。
在刘玄德看来,若是两人能够结成一心,恐怕会成为一个了不得的势力,在日后的诸侯争霸中也能拥有一席之地。
可惜万事没有如果,也正是因为这种局面,才会给刘玄德可乘之机。
在刘虞对刘玄德之事做完宣布之后,众人便开始了大快朵颐。
宴会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