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娶无数女人回府?”萧云锦看向项渠,继续说道,“我这个人心眼极小,他竟是我的未婚夫,我便不会允许他娶或者纳其他的女人入府。”
“你、你!”项渠颤抖着手指着萧云锦,“云锦郡主,你别太嚣张。太后能给夜非白赐下一个正妻,便也能再给他赐下别的女人。我们,走着瞧!”
项研在项渠怀中扭动得厉害,再继续呆下去,只怕不仅项研丢丑,还耽误了救治项研的最佳时机。于是,项渠当机立断,放下狠话后,抱着项研快速离开房间。
“风师父不去看看?”萧云锦出语的话,似乎带着冷冷的笑意。
神逸风觉得自己的徒儿今日的情绪很是反常,他还是留下看着点比较好。
“自作孽不可活,那是她该受的。为师寻思着,项渠竟然是你未婚夫的师父,那么他知晓的事,你未婚夫一定知道。与其问一个讨厌的人,还不如问一个不太喜欢的人。”他说道。
夜非白蹙眉,他何处惹神逸风不喜欢了?
“那你姑且等着吧!他目前的状况,不能和你好好叙话。”萧云锦这般说着,已经再次出语赶人,“都出去吧!”
“可需为师帮忙?”神逸风知道自己徒儿的本事,她留下来未必就是用清白之身救夜非白。看她今日情绪不稳,他才出口想要留下帮忙。
“不必。”萧云锦冷声回道。
一众人离开房间,房间里便只有萧云锦和夜非白两人。萧云锦伸手拿下自己头部的纱帽,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型的药箱,先从百宝袋里面掏出几颗药丸送到夜非白嘴边,“吃了。”
夜非白看她一眼,只见她冷着一张秀美的小脸,没有情绪,没有感情,冷漠得让他心惊。
“云儿,你可是误会了什么?”夜非白问道。
他这一张嘴,萧云锦顺势便将药丸丢入了他的口中,然后转身去取了一杯温水,递到夜非白跟前。
夜非白抬眸看向她,“云儿,我……”
“再多废话,我就将你嘴缝上!”萧云锦丢给他一个冷眼,将手中的水杯塞入他手中,然后转身去取需要给夜非白行针的工具。
夜非白喝了口水,将嘴里的药丸吞下,一股苦涩的药香味顿时在口中散开,犹如他此时的心境。云儿好像不喜听他解释,他该如何办?
萧云锦在夜非白面前,一直都是活泼的,遇到他说情话的时候,永远都是慌不择路的,带着青涩和羞涩的模样。如今这般……还真让夜非白有些无法适应。
原来,生气时候的萧云锦是这个样子的,还真是让人难以接近。他有些恍惚的想,若是初遇之时,萧云锦的性子这般冷漠无情,他和她应该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吧?
“你身体里的药性很强,除了与女子同床,唯一的办法便是给你行针渡穴,将一部分药性释放出来,然后再泡个药浴……”萧云锦转身,手中拧着几根银针朝夜非白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