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人本事还大吗?
接下来我又问起李英山的事,龚天良一听就明白我这话的目的,说那次是警局派人请他出山的,而李英山三十多年没回过丘北村,变化非常大,在警局碰面后彼此觉得面熟,却不敢相认。后来听李英山亲口承认害死了宁芳芳,心里十分痛恨,哪里还会再认这个禽兽做老乡。
说完这些,他反过来问我,宁芳芳的鬼魂最后是怎么处置的?我心想如果说放在家里,他说不定以魂归故里的借口,把宁芳芳要走,我于是编个谎话说,费了半个月的时间,化解了宁芳芳心中怨念,放它去地府投胎了。
龚天良脸上略有失望,看样子真想得到宁芳芳的鬼魂,肯定是为了丘北善堂。
这时乔暖暖回到屋里,我们不再提这些事,推杯换盏喝起酒来。乔父太热情了,加上龚天良还对上次之事耿耿于怀,变着法灌哥们喝酒。反正今晚哪也不去,索性放开酒量,喝了个昏天黑地,一醉方休。
他们见我醉了,把我扶到乔暖暖屋里睡觉。可家里只有着两间破房,乔暖暖没地方住,再说我喝这么多,必须有个人照料,她也只有和我同居一室了。其实我喝醉有三分演戏的成分,这半年里经历过了许多事,我人成熟了不少,在这陌生环境里,以及乔暖暖的诡异,我敢真醉吗?
乔暖暖倒了一杯热水放在炕头上,又用热毛巾给我擦了把脸,说:“真担心你喝多了会乱说,喝点水快睡吧。”
我大着舌头道:“放心吧,为了这三千块钱,打死我都不会乱说。”
乔暖暖噗一声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睡吧,睡吧,乖!”
我一把攥住她的小手问:“你不是说丘北善堂听舅舅说的吗,为什么他不知道?”
乔暖暖吓得赶紧挣脱我的手,其实她多想了,我只不过再探察一下她的体温和脉搏。皮肤温热,脉搏跳动有力,看来昨晚我和丁咚都走眼了。
“舅舅那次是喝多了跟我说的,肯定不记得了。”乔暖暖这个解释,无懈可击。
“好,我睡了……”我说到这儿,转头看着旁边的被窝,“你要睡这里吗?”
乔暖暖俏脸微微一红:“我当然要睡这里了,不然我就要睡院里。不过你不要乱来,否则我就不客气。”说着拿起一把剪刀晃了晃,却又调皮地笑了。
我笑了笑闭上眼睛,心说哥们身边有大把美女围着转,一个夏芷烟,足以秒杀你十条街,我会对你动心吗?更别说丁咚了,想着这死丫头甜美的笑容,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把我渴醒了,这黑灯瞎火的,伸手去摸手机,结果摸到了炕头上那杯水,于是端起来一口气喝干。水非常的冰凉,但喝酒的人都知道,这会儿水越凉就越过瘾。放下杯子,手无意间落在旁边被窝上,竟然是空的。
我一怔,侧耳倾听下,听不到任何声息,又壮着胆子伸手摸了摸这被窝,确实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