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
“那它为什么要害我们,你可知道原因?”我问。
“这个不知道,它神出鬼没,有时候两三天都不回来。”
夏芷烟不解道:“它既然有时候很久不回,你为什么不想办法救出熊白林?”
“我不知道用符可以打开封禁,再说仙师说了,这块玉佩非常邪,千万不能碰,否则会死的无比惨厉!”她不是危言耸听,事实如此。
这么说来,他们和女鬼真没关系。不过这事儿挺稀奇,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恶鬼碰到一块,不可一世的熊白林,竟然阴沟翻船,着了女鬼的道儿,怎么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对这女鬼有多少了解?”我又问。
喜儿明白我的意思,想从她嘴里得到女鬼的老底,摇头说:“只知道它有很厉害的催眠鬼术,连仙师都抵挡不了,其它的一概不知。”
我们不由感到震惊,女鬼的催眠连老帮菜都没辙,这可不是一般的牛叉。
“你和它相处了一段时间,多少会了解它的一些事情,有什么说什么。”我清楚喜儿的本性,她骨子里深藏的狡猾,任何人都难以相比。
喜儿同样深知我的脾气,动心眼是没好果子吃的。于是转着眼珠说道:“它……是个自律性很强的女鬼,做一件事,会按部就班,有条不紊。还有……不喜欢说话,你只要不惹它,它绝不会找你麻烦。就这么多。”
“那熊白林,知不知道它的催眠术如何破解?”我问了这句之后,喜儿又眼珠又开始骨碌碌地转着,我笑一声,“你知道我有分辨谎言的能力,最好别耍花招。”
喜儿眼珠立刻停转:“仙师说,它的催眠能力来自那块玉佩,好像通过玉佩能反制于它。”
这话我信了九成,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那块玉佩是女鬼的命根子,又对生人具有强大的杀伤力,想要借此反制,似乎不太好办。
女鬼的事儿没什么可问的了,于是转移话题,我问喜儿:“你为什么要反戈,知不知道,这对西门来说,伤害有多大?”
话音刚落,只听卧室里传出西门流星的嚎啕大哭声。我去,这小子一直在偷听着,可你也太没出息了,哭个毛线?
喜儿登时神色一暗,随即又轻哼了声,说道:“他真的以为会他这种德行,有女孩会死心塌地爱他吗?我做出的一切,是为了保命和来日的反击。这半年来,我跟在你们身边,做的滴水不漏,其实也是仙师的意思。否则你们所到之处,为什么会被它知道的一清二楚?地府也不可能提供那么详细的情报,是我通过灵识告诉它的。”
西门流星听到这番话,哭声更响。
我和夏芷烟对望一眼,心里感到一阵恐怖,同时暗叹一声,她是彻底没救了。
“为什么要这样?”夏芷烟表情显得十分痛心。
喜儿凄然笑道:“从我做鬼仙堂长老那一刻起,我就注定不能做回普通人,也不能反叛。尽管毁了我的长老信物,但仙师早已刻在心上,永不可磨灭!”
我才要再问熊白林的伤情,房门突然被拽开,窜进一个人来,叮咚失声叫道:“马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