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再度冒了出来,还多少银子呢,只五十个铜板,这都好几天没付了。
“讲!”香玉皱眉道,她似乎了重要的事。
凭借福伯对宝珠的态度,以及他的心软,足以做出这样的事。一顿饭只五十个铜板呀,真是心疼。
她现在空间产的辣椒一斤都将近五十个铜板,这还不算其他的出产。这个价钱连在秦氏酒楼吃一盘青菜都不够。
“怪不得人说习以为常便会不知珍惜了。我种的菜怎能卖如此便宜,看来是我太好心了,本以为让大家一道吃好喝好,好好养养身子,看来真是好心过了头。哼!”香玉喃喃自语,语气冰冷,她是真的心痛了。
说完,香玉直接离开了,她要去问问福伯,这到底是咋回事?什么时候宝珠和丁香可以大摇大摆地来吃饭了?这些天她实在是忙,有些规矩真的该立起来了。
“这……。”青竹觉得自己真的做了件蠢事。对于阿福这个人他也是觉得有些蠢,这人似乎还停留在自己是宝珠的下人那样的想法中。怪不得人都说,一时为下人,一辈子难改作奴才的样儿。
香玉急匆匆地往阿福的竹屋走去,敲门后进入,满心的埋怨填满胸。可一进屋看到阿福后却是一肚子抱怨说不出一句话来。
阿福正在做瓶塞,是香玉的洗发膏做的。那一丝不苟的神情,还有两鬓斑白的头发都让香玉的抱怨偷偷溜走。
“香玉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坐坐?快坐!”阿福笑道,手上的动作却还没停。
香玉笑道:“福伯,您老就歇会吧,这瓶塞我那还有不少呢。”
阿福道:“闲着也是闲着,做这个不废力气。”
看到他这个样子香玉也就没再说什么。忙碌了一辈子的老人突然让他停下来反而不妥,不如每天都让他有点小事做,这样才能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价值,身体会更加硬朗。
香玉也不想拐弯抹角,直言道:“福伯,我不想让宝珠和香玉来咱外院吃饭,她们不是有银子吗?爱咋吃咋吃,咱们吃的菜可是我好不容易种出来的。就像现如今卖给年掌柜的辣椒一样,一斤就能卖不少铜板,他们吃饭只要五十个铜板,我这心疼。
咱们自个人怎么吃都成,可她们不成!我不能供着如此窥觑谭大哥的女子,除非……除非福伯觉得她们也可以给谭大哥作媳妇,或是媳妇之一。那今儿个就当我啥也没说,明儿个我就搬走。我香玉眼里容不下沙子,也不容谭大哥左拥右抱!”
说到最后,连香玉也不明白为何有这么大的火气。看来她还是怨谭墨的,一声不吭就走了,留给她这么个大难题,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阿福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谁心疼,轻声道:“就依香玉,这事儿香玉看着办吧。咋办都成,表小姐和丁香她们这几天一直在外院吃饭呢,银钱还没付!”
一席话让香玉知道怎么办了,有了福伯这话她心里也畅亮了不少。便重新露出了笑颜,“多谢福伯,那我这就去了。”
有了阿福的支持,香玉走路的脚步都轻松不少,她需要再跟赵大说说,让他带人再建三座竹屋。
没错,就是三间!是给宝珠他们四人住的,具体怎么分就看他们的了。
香玉想将他们立即从内院赶出来,没理由他们这些主人都住在竹屋内,而这些不怀好意的客人却住在内院主人房里。
赵大是坚决支持香玉的人,香玉一吩咐他便带着人往山里走去。
两天后,三座竹屋又在离他们这些人稍远的地方搭好了,而香玉下的禁止给宝珠和丁香供应饭食的命令也下来了。
吃惯了外院美食的宝珠立即受不了了,便甩着帕子带着丁香来和香玉理论。然而香玉早已吩咐好了泥瓦匠们,当宝珠他们都出来后就可以拆房子了。
当宝珠和丁香一出内院,泥瓦匠们便行动起来,用最快速度将内院的屋顶掀了。在屋顶落地的轰鸣声中,宝珠傻眼了。
“死香玉!”宝珠此时也顾不上大家闺秀的矜持了,小跑着来到正在洗辣椒的香玉跟前,跳脚道:“小贱人,这是我墨哥哥的房子,你竟然敢!这,这让我们住哪里。”
香玉坐在马扎上不紧不慢道:“喏,看到竹屋了吗?三间,你们自个分!”
宝珠其实早就想住在外院了,起码吃饭方便,就冷哼两声又跑到竹屋跟前,奈何铁将军把门。
“香玉,你耍我?”
香玉冷笑,“给银子,一间房,按月租。二十两一个月!”
宝珠气极,“你怎么不去抢!”
香玉又道:“抢?哪有这样赚银子快。还有,从今儿个开始,你和丁香要在外院吃饭,一顿一两银子,要不然连水都不供应。”
“你……!”宝珠两眼一翻,差点跌倒,她,她哪里有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