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曲臣舒适地靠在应客厅内,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才又接着说:“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家祖上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庄稼人,就在我爷爷那辈才开始经商,我父亲经商有道,更注重对我家这几个后辈的培养,所以我才能坐上不夜城首富的位置,要说得罪什么人,那说没有肯定太过虚假,我也直说了,那城东的杜家人嫌疑最大,最近老是派人在我街市里的铺子捣乱,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
“你不是昨天才说,不明所以吗,今儿早就查到蛛丝马迹了?”祝乐玄不紧不慢,吹了吹茶叶,慢悠悠的。
“哪能啊,肯定没唬您,我本想着都是一座城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和为贵为先,但是昨天刚好是每月各店掌柜来汇报收益情况的时候,我这才知道,杜家还是贼心不死啊。”他见请来的人反而不信他这个雇主说的话,有碍于面子,毕竟刚刚要不是他及时出手,自家独苗苗就要重症不治,早早夭折了。
原来就在尹青萝请辞蹲厕不久,就有小厮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说什么丧气话,你老爷我还好好站在这儿呢,嫌自己活久了?!”王员外听到那小厮说的中听话,差点就要发作了。
小厮吓得直接跪下了,哆哆嗦嗦地说“不是不是,老爷您洪福齐天,可与天同寿......”王员外直接懒得听,不耐烦地摆摆手,“有话就说!”
他这才想起正事,“老爷,柳姨娘说小公子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
王曲臣又焦又怒,“不直接点说,瞧你那破胆,耽误我儿子的病情,我扒了你的皮!”拎着衣摆就开始疾走,还不忘记踢了碍眼的小厮一脚。
还没进屋,就已经听到被称为柳姨娘的女人声在哭泣,“我可怜的孩子啊,你怎么了,还不满一岁就要离娘而去了吗?!”
“别号了,大夫来了,还不快让开!”王曲臣对自己这个小妾真的又爱又恨,没文化就知道哭哭啼啼,要不是她那张脸,早就处理了。
祝乐玄探进帐内,一股子腥臭味儿就扑鼻而来,掀开小孩的衣服,这哪是疹子啊,这不是孽痣疮嘛,还敢说自己造孽不深,我看深得很!他暗暗又翻了一个白眼。
从怀里掏出一袋银针,又对那些个碍事的家伙说:“都出去,别再房里待着碍事,留一个小厮在门外等着听吩咐,其他的爱干嘛干嘛!”
扎完针之后,给小孩喂了几滴固魂液,手指轻轻一点,苍蓝色的灵气便随着手指进入小孩儿体内,过了半个时辰,又用灵力续了一次命,转而将针拔了整整齐齐地放进布袋里,对外叫了一声,“拿张纸笔来。”
“土茯苓、当归、党参……”提笔挥毫,一气呵成,不带一丝犹豫,又换了一张又一张,不过片刻就交给站在一边的小厮,嘱咐道:“第一张一天三副水煎,一次半碗喝,均在饭后一刻饮;第二张外敷,先用布擦身体再涂药,等到伤口结痂才能洗澡涂药;第三张药膳篇,具体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