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亓官染抿了一口茶,他倒想看看,一个只拿起过毛笔的小丫头会怎么被打趴在脚下的。
覃漓也知道自己看起来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废物,面对这样的敌人,那就只有一个手段,能躲则躲。那人一个拳头就挥了下来,似乎想要速战速决,覃漓拼命闪躲,像是个只会逃窜的老鼠。
“哎,这小子怎么回事,就知道躲”场下一片骂声。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那个独臂大壮的攻势越来越猛,覃漓看准时机,绕着跑向一个大柱子上,迅速爬了上去,就到半空的时候,那人的掌风就已经肇事者当事人的到来,覃漓迅速躲闪,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她翻身下来,那人的手就已经卡在裂缝里出不来了,覃漓也不废话,直接抄起场上遗留的武器碎片借着前几天自制的微型弹弓,蓄力射出,直接朝着那个大块头的心脏,刺是刺进去了,就是不够深,血嗞的下就飙出来了,他忍着痛把手狠狠拽出来,径直冲向覃漓,覃漓也不慌,踩着一个桩子就翻了过去,顺手把铁丝拉好,结束了......
那个人就这么停在半空中,动也不动,亓官染笑了笑,“看来是结束了”
“哎?他怎么不动了”
有个眼尖的看到了那个大块头的脖子在流血,大声喊道:“看他脖子”
结束了,就会有人来收拾,“各位,今日获胜者,她!”他举起覃漓的手,大声宣布结果。
“叫那些人去另外一个场子”
“遵命”
人很快就被清空了,亓官染慢悠悠地走下去。覃漓早就累得脱力了,虽然半点伤都没有,但搞这种玩法就很费力气。
亓官染拍了拍手,一脸的赞扬:“不错嘛,靠巧劲杀了他”手有意无意的弹了弹那根要了人的命的细绳。
“不过,你要是就想着能够光靠小聪明就能赢到最后就太天真了”他走了过来,轻柔地将覃漓拉了起来,又看了看后面的人,“我给你们钱就是要你们不好好打扫的吗,留下这么多有用的东西,显得多没趣啊”
变态!覃漓心里暗自把他骂了一百多遍。
覃漓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又成了地下人的怪谈,“我就说嘛,他们那间的人都是怪胎”
那个鲛人依旧在睡,淡淡的鱼腥味扑鼻而来,倒也没什么,她也没有排斥,这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线索,她可能就生活在海边,所以对腥味没有那么厌恶。
到了晚上,鱼腥味越来越严重了,覃漓也不能仇视人家,毕竟条件不行,她撕了块布捂住鼻子,又接着做自己的小发明。随意瞟了一眼,鲛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干嘛还能救别人呢?
池禹感觉自己快死了,在成年前最后几次蜕皮都会很痛,而且是越来越痛,这是倒数第八次,还有机会见明天的太阳吗,我想回大海,我想在听听海的声音,可惜没机会了......
又过了一天,那鲛人还是在木板上挺尸,一动不动的,覃漓喝着粥,眼睛却不停地往这边瞟,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
覃漓走近看鲛人的情况,他全身的鳞片全部都出现了,腿也变成了鱼尾,而且鳞片不断的掉落,内层的皮也显得岌岌可危,显得十分瘆人。
她咬了咬牙,跑向笼子口,大声喊着:“有人吗,快来人啊,他快死了,快救救他!”
“没用的,没人会来管一个鲛人”隔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个老人家的声音。
“求求你,救救他,我看他快不行了”覃漓管不了那么多,刚刚来的时候就下定决心不管他的死活,所以就只是留了半碗粥,看他自己的造化。
可是现在不同,他还是个活生生的命,自己再怎么无力自保,自顾不暇,也不想放这条命于不顾,以前张大也杀过人,那个姑娘不听话,硬要逃跑,张大为了杀鸡儆猴,直接在他们所有人面前拽着她的头抹了脖子,所以自从那件事以后,没有完全的打算,她是绝对不会动手的,命,只有一条,她输不起。
“哎,生死有命,就算他死了也不会算在你身上的。”严煦一边吃着刚刚从厨房顺来的水果,一边对着隔壁说。
“老人家,麻烦你救救他”就算只是个卑贱的奴隶,他也有资格活下去。
“行吧,你拿着这个,系到他手上,我看看”那人扔了一个细丝线过来,覃漓赶紧给鲛人环住。丝线一压,那人就说:“这不是病,是鲛人换皮的时间,没得治,不过他身体那么虚弱,怕是受不了身心俱裂的感觉吧。”
痛?这个词仿佛刺激到她想起了什么了,“您可有针,用来扎穴的”
“有”又隔空扔了一个包,她稳稳接住,顺着感觉就扎了下去,这个熟悉感似乎这个动作做过很多次了。
“嗯,不错,封住了周身大穴以免气血突涌爆体而亡”那个人明明都不在,看也看不到,却能感知周围气的变化,不简单啊。
池禹渐渐安静下来,彻底昏睡过去。
在他昏迷的这几天覃漓又被派到台上打了,她还是接着巧劲赢了,就是脖子上多了几道血痕。池禹幽幽转醒,感觉全身都被碾压、重组了一样,疼的厉害,“你醒了,赶紧喝口水”
“喝啊,怎么不喝?”池禹默默警惕起来,紧抿着唇,一脸生人勿近。
“怕被下毒?”她挑了挑眉,“有毒你也得喝!”迅速丢石子戳中他的腰,他捂住腰的位置,疼的龇牙咧嘴,就是乘这个时候,她迅速掐住鲛人的脸,逼迫他喝,水洒了不少,但好歹是喝了,看他那张干的不行的嘴巴就知道他缺水严重。
收工,端着碗自己走回凳子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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