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这注定只能是一场无名的守护,凭借的只是人本心之中最坚定无悔无欲的意志。
战死在沙场的兵将自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也只有英雄才有资格躺在这里,可这已经是区别的对待了。
所以,在这里躺着的任何一个英雄都不能留下自己的名字,能在这里,只是人们自的尊重,而留名却是辱没了那些战死的无名战士和将领。
这一场守护永不留名!这只是责任,只是守护,只是最真实的内心,抛出了人性的贪,恶,抛除了一切的自我目的。
留下的只能是纯粹。
我无法用尊重来形容这一切,我红的眼眶也只能代表我的一种情绪,就是如今我才明白什么是伟大,真正的伟大!
而人性会被这种真正的伟大所震撼,所感动...我相信,这不仅仅是我,是绝大多数人,还有一丝善良的人。
这样想着,我已经抱着怜生穿越了这悬崖之顶的雾气。
还在浓雾之中,我就已经听见了隐约的人声。
虽然还听不清楚这些人在说什么?但这熟悉的声音...
我的脸色一沉,我以为不会遇见了,但终究还是和这行人相遇了——任小机,白大人一行!
这让我稍微有些踌躇了,之前的爆是因为有莫名的力量加诸在我的身上,我才能逼退那不可一世的九婴。
但如今这股力量已经被抽走了,我虽然灵魂之上的创伤有所恢复,但我也不认为我会是这一群人的对手,之前在北市不就匆忙交手过一次了吗?
特别是那任小机!
我甚至已经懒得去奇怪这群人为什么那么针对我了,细想下来,除了那白大人对我实实在在的仇恨,其他人?
‘唔’这个时候,怜生在我的怀里再次抽搐了一下。
弄得我有一些心急,在昏迷之前,怜生曾经说过要我走到这悬崖之顶,想必有其深意,可我却不敢贸然在这个时候,拿我和怜生的生命冒险。
我轻手轻脚的朝着雾气的边缘走了几步。
在这个时候,瀑布的水声越的大,但这几个人的声音也听得更加清楚了。
“不行,只有穿越这个墓的屏障,才能动到它的根基。任少,我们这个阵法和我们的力量不够啊。”是任小机手下一人的声音。
“还没有试多久?就已经确定了?”任小机的声音之中有一些不满,但还是非常的平静。
“少主,你听老夫一言。这阵法讲究的是一击即破的力量,磨下去也没用,差一丝终究是差上一丝。就算再这里试再久也没用。”这又是任小机一个手下的声音,不过听起来非常的苍老,看样子是一个老者。
他叫任小机少主?莫非任小机是雪山一脉下一任的主人?
我皱起了眉头,雪山一脉堪称正道的顶梁存在,选这么一个人当少主?
不过,这不该是我忧心的事情,我只是抱着怜生,趴在雾气的边缘,小心的听着。
说到底,我还是不能放弃怜生,那么以弱对强,就只能等待机会,弄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听他们在说什么,也许我能够寻到唯一的机会。
那老者说话了之后,悬崖之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一个脚步声,似乎要朝着雾气这边走来,弄得我心跳一阵加快。
好在,在距离雾气边缘还有几米的地方,这个脚步声停下了,从雾气之外再次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是任小机:“白大人,你跟随我们一路至此,也帮助了我们不少。我心存感激。但白大人,这一切也是我们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而且一路上我们也对白大人足够的尊重,几乎是有求必应....”
说到这里,任小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看那个白大人的态度。
雾气之外却传来了白大人‘桀桀’的笑声,然后说到:“你有话就直说!我白具生前是一个粗人,只懂打斗和战场上的事。死后也不是那等玩弄心机的人,那是那些弱不禁风的谋士才会做的事情。”
“好,白大人,既然你如此说。在下也不妨直说...我们一路艰辛才到了这目的地,甚至我还冒着生命危险去为白大人探查了一番,你的仇人有没有追上来?若是有,我甚至答应了白大人,在此动用我本不想动用的力量,为白大人拦截你的仇人。这说不定会引多严重的后果,白大人想必也是清楚的。”任小机不动怒,只是一字一句的说到。
雾气之外没有传来白大人的声音。
而只是任小机继续说到:“那么白大人,我们一行对你如此的真诚。为何到了这山顶之后,面对这一切,白大人也只是袖手旁观,丝毫不肯做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