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传了的东西,没想到我竟然在这个地方,看见了它的存在。
而且一出现就是那么好几个,看来任小机为了这次的行动也是下了血本。
这些被我看在眼里,心中稍许有了一些把握,所以对着任小机我轻轻的摇摇头,说到:“除非是摘到一朵千魂花,否则我绝对不会走。”
任小机一扬眉,看着我说到:“你是否觉得我是心存顾忌,才不会与你动手?”
“呵,那动手也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没有过!”我的话音重重的落在了后一句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只是在赌,像任小机这样的人,表面隐忍淡定,实际上能够做到他这种程度的人,应该是万事算计,疑心颇重才是。
他之前看见了我在桥头与九婴的对峙,或许会想到很多东西。
从我出现到现在,他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去刻意提起,但他看见出现时的震惊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没有想到我会在暴怒的九婴面前脱身来着。
我就是要他这样猜测不透我的实力。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想出办法来,如何能在他手下把怜生带来这里,然后摘得一朵千魂花,让他投鼠忌器也是好的。
果然,我这句话说完以后,悬崖之顶的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和他之间,如同两个彼此试探的猎人,都不敢轻易的撕破这虚伪的和平,怕的就是谁先冲动,谁就真正的变成了猎物。
在这样沉默了快一分钟以后。
金色的细丝之间又是一阵光芒大盛,然后形成了一阵无形的能量,狠狠的朝着那个大墓的方向撞去。
不出意料的又是一声闷响。
整个悬崖之顶剧烈的摇晃了几下,风声大作。
我和任小机却各自都是巍然不动,生怕露出一个不小心,就被对方逮了便宜去。
在我心里也是憋闷的慌,我情愿面对是个白具这样的敌人,也不想面对一个任小机这样的敌人。
因为白具冲动易怒,自持强大...在战斗之中,我未尝找不到机会给自己。
但是任小机就属于那种丝毫不给人机会,但一旦有机会,就绝对会毫不留情的置人于死地的人。
之前在内市的一战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今,在悬崖的对峙也表明了任小机的可怕,简单之极的对话,套出我的目的,也不给我任何的回答与承诺,只是沉默就把我憋到了如此‘难受’的境地。
而我和他都明白,时间拖下去,对于我们来说,显然是对他更有利!
我得冷静,我得想出一个办法。
却不想,在悬崖之顶剧烈的震动以后,雾气之中又传来了怜生呻吟,呢喃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一个回头,任小机却是平静的说到:“我倒是忘了,之前不是一直那个内市神秘的孩儿和你一起吗?如今呢?”
他是明知故问,目的再明显不过,为的就是提醒我,和他动手,怜生绝对不安全。
我的脸色一沉,忽然觉得和这样的人纠缠是再傻不过。
异常干脆的掐动手诀,身上的灵魂涌动,在我身周行成了一把又一把灵魂力形成的尖锥。
我的动作已经很快,毕竟那套手诀在应用了多次以后,对我来说,已经是如同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一般简单了,在运用灵魂力上,说它是仅次于瞬的法术也不为过。
但任小机是如何敏感之人?只是瞬间就现我的目的。
我要破坏他们的阵法。
他不由得稍许流露出了一丝愤怒,也是一挥手间,念动了几句奇怪的咒语。
一个又一个蝙蝠的虚影出现在了他的身侧。
他根本就没有用任何的法术,只是单纯的召唤....却是让我心中震撼。
好像抓住了一丝微弱的线索,任小机这个人为什么会被雪山一脉所看重了。
他好像能够驭使兽魂!
竟然,有这样的天赋?
在这个时代,这意味着什么?我在巨大的震撼之下,灵魂力如形成的锥子还是如同流星一般的扑向了那几个正在维持阵法的人。
而任小机也毫不犹豫的出手,虚幻的蝠魂振翅,悍不畏死的迎上了我的锥子。
一阵阵沉闷的碰撞,无声的消失于空气之中。
可这只是试探般的开始,我再次无声的掐动手诀,而任小机也开始快的吟诵咒语。
就在我们两个大打出手之际。
阵法聚集的力量再一次碰撞向那座巨大的坟墓,这一次的碰撞比之前更具威力,就连悬崖之顶上的地下暗河也跟随者卷起了阵阵的波涛。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从雾气中传出。
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