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路走进厨房,看着一个女人,笑着说:“真香啊!我听说屋里的货担郎化碗水给你儿子吃,你儿子就没哭了?”
“是是是,可神了。他后来把线绕在鸡蛋上,鸡蛋煨熟了,线没烧断呢!”女人听见声音,高兴地说,再回头看,进来的男人自己不认识呀!
“真是太神了。他煨鸡蛋干嘛呢?”江路问。
“你是谁?”女人见是面生的男人,警觉起来。
“嘘!大嫂,实话跟你说,我是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人,你别声张。我怀疑,那个货担郎是骗子。你告诉我,他煨鸡蛋干什么?”
女人听说是虎头山抗日大队的,又听说货担郎可能是骗子,想到自己跟货担郎睡觉过了,脸儿绯红。
不过,女人还是很佩服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人,她出了不说自己跟货担郎睡觉的事儿,她想,应该把别的事都告诉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人。
货担郎要真是骗子,他肯定会为自己做主。
“他说给我家画符。如果线烧不断,就灵。断了,他没能耐给驱邪,只能让他师父来。”女人看着江路说。
女人发现江路的确一脸的正气,人也比货担郎帅气多了。
“符画好了?”江路问。
“画好了。贴我睡觉的地方了。”
“哦。那就好。以后就顺利了。”江路说。
“是呢!我一直担心着儿子呢!这木屋里果然有邪气,这下好了,没事了。”女人高兴地说了之后,觉得不对呀,刚才他不是说货担郎是骗子么?
女人疑惑了,但是,她没有追问,她想,刚才,这个人也许随口一说吧!算了,如果人家真不是骗子呢?
再说,这个人看上去一脸正气,谁知道是不是虎头山的人?说不定,他就是来骗吃的。
不过,只要儿子没事,他骗吃,就让他吃吧,不就是一顿饭吗?
女人一直在山村,淳朴得很,为人也非常善良。
“嗯。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了。”江路说。
“是是。你出去坐吧,也没有什么菜,就一个鸡,一碗青菜。”
“够了。菜多了也吃不完。”江路说着出了厨房。
江路坐着货担郎对面跟他天南海北地聊起来,还不时地夸他几句,表示出羡慕来。
一会儿,菜做好了。
李庆先安排了李文吃饭,然后陪着江路和货担郎慢慢喝酒。
陈花平时不喝酒,但是,为了表示感谢。他陪了货担郎两杯,又陪了江路两杯。
江路开始主动陪了货担郎的酒了,他陪了六杯酒。
江路说再陪的时候,货担郎说下午还要赶路,不能喝了。于是,江路陪他吃起饭来。
吃完饭。货担郎起身要走,江路说:“慢!我们这里有句俗语,雷公不打吃饭人。现在,饭也吃了,有些事,我们得搞清楚。”
货担郎一听,感觉不对,他看着江路,问:“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庆和陈花也看着江路,很是不解。
“你说呢!”江路看着货担郎,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