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耿继茂得意洋洋的纵马狂奔,被拖在后面的周泽彬口中大骂不止,拖过之处,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李过见此,不禁一拳打在墙朵之上,鲜血直流。
清军在城下奔驰几圈之后,拖在后面的明军,不是已经死了,就是陷入昏迷,耿继茂才意犹未尽的带着骑兵,拖着周泽彬等人,返回大营。
城墙上,李来亨见此,遂即问道:“父亲,这下怎么办?”
李过却沉默不语。
清营之内,勒克德浑满面笑容的将一众满清将领招到帐中,部署接下来的战略。
“哈哈~”勒克德浑笑道:“李过派出的斥候,已经被耿继茂全部抓回,而本帅得到报告,王彦领着明军主力,从嘉鱼出发,正沿着长江增援江夏,他对本帅的意图全然不知,此天助我大清也!”
“贝勒爷,王彦带六万兵马过来,再加上江夏城内的三万明军,那合计便有九万兵马,而贝勒只有四万兵力,明军两倍于我,恐怕不好对付啊!”清廷巡抚何鸣銮却有些担心道。
勒克德浑闻言,却依然笑道:“江夏城内的李过见识了我大清铁骑之利,已经不敢出城浪战。方才本帅让耿继茂在城下折磨明军俘虏,就是要进行试探,结果李过果然没有派兵来抢,便足见昨日一战,让他心有余悸,已经丧失了野战的勇气,所以江夏城内的明军,不足为虑。”
何鸣銮等人闻语,不禁点点头,同意了勒克德浑的说法。
“至于王彦带来的六万兵马,除了一万督标算得上是精锐之外,其他五万人都是何腾蛟的部众。”勒克德浑接着说道:“何腾蛟者,好断无谋,色厉胆薄之辈,其麾下兵马,与王彦之诸部人马相比,战力至少打个对折,又有何惧之有?”
何鸣銮见勒克德浑信心十足,心中已有策略,遂即问道:“那贝勒爷想怎么做,须要下官等人做些什么?”
勒克德浑闻语,遂即走到地图前,指着一条河流说道:“这里是金水河,王彦沿江而进,必然要经过此处,到时候本帅便可领着骑兵,埋伏在河边,等他大军半渡,突然杀出,将王彦和他手下兵马,统统赶入河中。”
“妙计啊~”一众清将闻语,顿时一声赞叹,“贝勒爷真是英明神武”
耿继茂看着地图,遂即献策道:“金水河之西,有一扬毛湖,此湖北临长江,明军以为我大清不善水战,必然不会探查此处。贝勒爷可藏军于湖后,定然能有出其不意之效。”
“哈哈~”勒克德浑笑道:“不错,本帅正是要伏兵于此,不过本帅率领主力骑兵离开,对于江夏也不得不防。本帅准备留下五千骑兵于此,你们可以将他们分为四队,夜晚在四门游弋,白天归于一营,全穿白甲,次日再归于另一营,俱穿红甲,李过必然误以为我大清骑兵还在营内,便不敢出城矣。”
“贝勒爷英明~”众清将听完,不禁齐齐拜下。
勒克德浑见此,嘴角上扬,心中无比畅快,“哼~王彦!本帅这次定然一雪前耻,将你彻底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