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睡昏了头?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果然是麻的,刚刚看到的肯定是幻觉,自己一定是在做梦,绝对是在做梦是吧?不然我刚刚看到是一一张干枯巨大的人脸,现在怎么变成了一团突出的血红色眼睛?变戏法的吧。
那团红色眼睛挤挤巴巴的凑在一起,好似一簇鲜艳的眼球花束,就差开花了。大哥,我也是第一天住你家,不要搞我啊,隔壁2个高手,你去找他们玩吧。
那团眼睛看着我,集体眨了眨眼睛,我艹啊,还好我不是密集恐惧症患者,不然早吐了。黑影动了动,仿佛抬起了头,黑影里似乎显出一对钳子?外面太黑,看不太清楚。跟着那团黑影被多条细长的脚撑了起来,跟着在黑影下面一道乳白色的液体喷到玻璃上,形成一捆晶莹剔透的丝线。将整个窗户封了起来。
“妈呀!”我大吼一声,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直奔隔壁,使劲的捶打着易嫦姣的房门。
房里传来易嫦姣打着哈欠的声音:“怎么了?”跟着揉着眼睛打开了房门。
我鼻血差点喷了出来,易嫦姣穿着一套白色蕾丝睡裙,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裸露出一半雪白的肩膀。一只手握着门把手,另一只手挠着一头蓬松乱糟糟的头发,一双雪白大长腿被我看了一个满眼,一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脚踝上还拴着一根红绳当脚链。看的我痴呆了。
“到底怎么啦?怎么又变成这么一怂样了?”易嫦姣好奇的看着我。
而我也是指着自己的卧室,结结巴巴了半天:“蜘。。。蜘蛛。。。蜘蛛啊!!!”
“什么蜘蛛啊,蜘蛛有什么好怕的?别是这山上空气太好,你醉氧了吧?”易嫦姣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自己过我房里看啊,蜘蛛丝还留在窗户上了。”
听到我的怪叫声,对面卧室的门也打开了,易宗宝刚出来,估计是见我只穿一条短裤以及易嫦姣这衣冠不整,孤男寡女的模样。吃了一惊,立马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得,转身噗嗤一笑,就准备关门睡觉,这时门边小七的脑袋还挤了出来:“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易嫦姣这下也是尴尬了,脸一红,一把关上了房门,房里传来:“臭流氓。”三个字。
虽然我被扣了帽子,但依然不打算放弃回房的想法,继续捶打着易嫦姣的门,大有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气势,易宗宝在对面房间摇了摇头:“哥哥你还是别太心急了,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姐姐可不是随便的女人哦。”
我TM什么时候想吃你姐姐的豆腐了。。。我睡到半夜无缘无故受这么一惊吓,还又背上一个臭流氓的称号。你说流氓就流氓吧,为毛加个臭字,是你自己穿成这样来开门,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不都会多看几眼?不看的才不正常吧?而且也不是我自己想看的啊!我找谁说理去?
过了一会,易嫦姣的卧室门打开了,这次穿的正常了,一条连衣白裙。开门就问我怎么回事,而我将刚刚在我房间发生的经过告诉了她,她没有说话,叫上宗宝跟我一起去我房间看了看,确实,那串晶莹剔透的蛛丝还捆在窗户上。看看,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是吧。
关上灯,往窗外望了望,外面除了月黑风高,树影婆娑,鬼影幢幢,其他的到是什么都没见着。现在外面那些树林树枝,怎么看怎么像蜘蛛脚,倒是把我自己看的心慌了。搜索了一会,易嫦姣打着哈欠就往我卧室的床上一钻,正在我笑嘻嘻的准备YY时:“你去我那房睡吧,我在你这边睡。。。”
这句话刚说完,我还正打算表示抗议,要坚持在自己房间睡时,就听到易宗宝房间那边,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跟着小七一声惊呼,便没了声音。我们三人当时都是一惊,易宗宝反应更快,半秒后便向自己卧室扑了过去。
我和易嫦姣稍后赶到卧室里,只看见易宗宝从窗口一跃,追了出去的背影,而屋子里一片狼藉,打碎的玻璃散落一地,不过还好,地上没有发现血迹,也证明了小七并没有什么危险。这时就听到屋后的竹林里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动和易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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