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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感受有千种万种,但是从来没有一种如同疼痛这样让人无法承受。
和恋人分手让人难过,失去至亲让人悲伤,但是和这些比起来,真正的痛苦是身体上的。
人们会用一万种语言去将人生中遭受的不幸沉重化。
比如被公司开出,比如爱人劈腿,比如生活的卑微,比如被朋友的离散。
直到有一天,他们生了一场重病。
绵延不断地高烧让肌肉酸过度分泌,因此他们感到浑身疼痛难忍。但是这种痛来自于身体的底部,像是抓不到的痒,像是挨不过的灾难。
那个时候起床,想要为自己倒一杯水,好吞下那几颗止痛药。但是却发现手脚都不听使唤,他扶着床沿走了两步,然后沉重地摔倒在地上。
人这种生物就是贱,一定要到了这个时候,才能明白肉体对于自己的重要性。
说生活,说艺术,说女人,说金钱,说权利。
说雅的也好,说俗的也罢,说到最后,都是说个球。
恐怕,这样的道理没有谁不此刻的初生允感受得真切了。
现在,他已经基本相信,坎帕斯对希瑟尔进行了一段漫长的折磨。
因为他的手法是如此娴熟,每一刀,都会贴着你的肌腱,将整块的肉全部割下来,精准得就像是专门用于解剖的机器。
每一刀,都会切断你神经元最集中的地方,让你感受到最大的疼痛。
很快,初生允就知道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坎帕斯一边割着肉,一边道:“圣剑很强大,可是在你手中,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我可以多和你玩儿会儿而已。人的强大并不是因为武器,而是自己的精神,无论这种精神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我要杀了你~~”
“对,就是这样!要学会反抗,哪怕这毫无意义,至少这还象征着你的尊严。”
古剑穿透初生允的头颅,将之钉在地上。
然后,又是一轮新的肢解工作。
从皮肤到肌肉,到骨骼,到敏感的胯下,然后一直延伸到他身体的各个地方。
“史诗中说你是世界最仁慈的君王,都是骗人的……你这个魔鬼……屠夫……”
第四次恢复之后,初生允开始怕了。他说话的时候开始打哆嗦,现在正是末夏,还不到冷的时候。
坎帕斯的每一次举刀,都让他觉得胆寒。
让然,坎帕斯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减慢半分。
没多久,唾骂就变成了惨叫,然后变成了求饶,最后变成了求死。
“杀了我,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
“坎帕斯,你这老不死的怪物,有种你杀了我…………”
坎帕斯道:“死亡是上苍赋予每个人的赠礼,你有我有。我和希瑟尔因为仁慈而放弃了这份珍贵礼物,但是你却因为愚昧,而将之丢掉了。”
他用干将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指了指,道:“站到圈里来,我只说一次!”
初生允抱着自己刚刚长好的隔膜,然后犹豫了一下,最后唯唯诺诺地站到了那个圈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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