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米亚斯之剑上,霍克斯正紧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旦进入这种局面,所有的布置都不在具有任何意义。
终于,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三十万年以前,她也亲眼见证过这样的战斗。
当世界被分割成明暗两块的时候,即为在灾难降临之时。
炽热的日光如火,皎洁的月光如同锋利的剑刃,在大地上不断地冲刷着。
两人还没接触,但是毁天灭地的威势已经已经遍布了整个世界。
迎着那澎湃的日光,初生演替一手握着命运,一手伸向虚空,然后从中拉出了一柄璀璨的光剑。
初生贺兰手中的烈日燃烧得越发旺盛,烈焰成放射型,向着四面八方而去。
皓月的光辉在暮色中组成刀枪剑戟,一齐指向了地面的初生贺兰。
然后,战斗变开始了。
所有人都长了眼睛,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能够看清发生了什么。
世界就好像是一台被人疯狂摇晃的电视机,漫天的光影和扭曲的景物,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天地之间响彻。
照度打响的那一瞬间,杨烈就觉得前方有股巨力传来,将他整个人掀得高高飞起。
这样的感觉是何等熟悉,在当年和老祖宗面对白帝的时候,他看到的也是也是也是这样的力量。
一脚踩在空气中,杨烈强行稳住自己的身子,就看见遥远的大地上,出现了一颗巨大的光球。
那光球由红白两色组成,如同大地上的肿瘤,正在不断地膨胀着。
高加索东部的土地上出现一条巨大的裂纹,两股互相排斥的力量如同两只无形的手臂,正将整个构造板块撕开,成为两片完全不同的大陆。
历史上从未见过的可怕地震正在蔓延着,仿佛要摧毁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震动才停下,一条全新的海沟横跨了整片大陆。
整个西亚如同一块脆弱的饼干,被掰成了两段。
在深邃的海沟底下,初生演替将月光之刃捅进了敌人的胸口,再次道:“放下圣剑!我们会原谅你。”
于此同时,燃烧的烈日也刺进了初生演替的胸口。
高温将他的血肉烧烂,但是又不断地愈合。
初生贺兰的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似乎听不见初生演替的话语。
在他的身侧,希瑟尔的虚影还矗立着。
“没用的,他听不见你说话!现在,他只是我的傀儡。”
初生演替道:“希瑟尔,你已经是时代的残党,为什么不愿意像坎帕斯一样就此消亡,偏偏要赖在这个世界上不走。”
金发的少年张开双手,对着这片天地大声道:“我当然不会消亡,因为我还没亲眼看见你们这些虫刁的毁灭。”
初生演替道:“我不明白,你受人爱戴,享人祝福,为什么要如此痛恨人类?”
初生贺兰的剑又向前刺了一寸,初生演替疼得直咬牙。
烈日上面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克制着他身体的恢复,伤口愈合的速度已经越来越慢了。
同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初生贺兰的身上。
希瑟尔道:“这就不死你能关心的问题了!”
初生演替讽刺道:“原来是个被女人甩了就要毁灭世界的中二病。”
“无知的家伙,你最好还是收起自己的想象,我不是你这种朝生暮死的家伙能够理解的。”
初生演替道:“朝生暮死?我倒是好奇,如果我在这里杀了初生贺兰,你会不会跟着他一起死去?”
希瑟尔冷笑道:“你做得到吗?你们对圣剑的力量掌握都不完整,的确有被杀死的可能。”
圣剑可以克制圣剑,这一点,看被钉在地下室的始皇帝就知道了。
他和初生贺兰都没有掌握完整的圣剑之力,因此,一旦被圣剑刺中,就不再是不死之身。
初生贺兰和自己的愈合能力都渐渐停止下来,如果这个时候,真的能够瞬间摧毁初生贺兰全身的每个细胞,说不定真的能杀死这尊还不完全的太阳神也说不一定。
但是问题是,他们似乎都动不了了,无法更进一步。
“年轻人,不要随意地遐想你做不到的事儿。”
初生演替道:“谁说我做不到?”
“你想要干什么?”
听到初生演替坚决的口味,希瑟尔有些慌张起来。
初生演替看着他的样子,道:“活了几十万年,难道你还怕死吗?希瑟尔,你可真是个笑话。”
希瑟尔怒道:“杀了我?就凭你?”
初生演替道:“你的灵魂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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