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侯儁泽渐渐远去,皇瑨颜怒道:“我看这北原国就是在推脱,压根就不想与我国联姻吧!皇帝哥哥干嘛非要和他们联姻啊,我们国家本就是强国没必要怕他们的。”
柴煋叶听到她的话随即把门关上:“公主,您要慎言啊,这里可不是我们西灥。您想想北原和淵昇国以前就有联姻的,而我们西灥和这两国都没有联姻,这样一来我们不是被孤立了,就是我国再强大也不行啊!若日后这两国联手想攻打我国,那我们国家岂不是岌岌可危了,趁北原还未壮大,我们来联姻才是上上之策。”
皇瑨颜在屋中徘徊着然后转身回道:“国师,你说的对。其实我们国家也可以和淵昇国联姻的,和这两国都联姻对我们西灥不是更有利。”
柴煋叶听完她的话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以前总觉得公主刁蛮任性,没想到现在一看她还是有些智慧的:“公主,没想到你为了西灥肯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啊!”
“这没什么,为了皇帝哥哥为了西灥,那我的个人幸福就不算什么,更何况要是用我一人的幸福换取两国交好我觉得也值。但是,这联姻的人选我要自己选,这点你一定要和我皇帝哥哥说清楚。事不宜迟,你现在就传消息给我皇帝哥哥,看看他的意思。”
“好,臣这就去办。”
旁晚时分,夏侯儁泽差人来请使臣一行人去宴会厅赴宴。
“使臣请,都是些北原特色菜,还望诸位喜欢。”
“王爷您客气了,别的不说,就单单这惜瓜就比我们西灥的好啊!”
“哪里,哪里,你们西灥那是几百年都盛产夏瓜的,我们这北原惜瓜哪里能比的上贵国的。”话虽如此,但夏侯儁泽的脸色还是有些得意的。
皇瑨颜实在忍不住了:“好就是好,我们西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哪里那么多的弯弯道道。”
柴煋叶脸上冒汗:“王爷别见怪,我这随从不会说话,请莫怪。”
“不会,不会,请。”说罢就向柴煋叶敬酒。
夏侯儁泽一边喝着酒一边观察着刚才说话的随从,心想原来是个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跟皇妹一样顽皮,一边想着嘴角弯笑起来。
酒过三巡已然不早,夏侯儁泽吩咐宫人把他们都送回房间就去浨华宫看望夏侯瑾葶了,因为他刚得到消息,自己的妹妹正在寝殿大闹呢!
浨华宫内,瓶瓶罐罐碎了一地,宫女太监也跪了一地。
夏侯儁泽刚到门口,太监就要通传,他摇了摇手让他们下去。
“你们都出去吧,本王留在这里就好了。”
“嗻,奴才告退。”
“奴婢们告退。”
“皇兄,你可来了,我听说西灥要我去和他们联姻,我不想去,你也去帮我劝劝皇帝哥哥吧!”
“你急什么,我们不是在商量对策吗?”
“还商量什么,直接让人打发了不就好了,我可是你们的亲妹妹,你们一点都不关心我。”说完就转身不理夏侯儁泽。
不过夏侯瑾葶没有注意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藏在袖口的画掉了出来。
夏侯儁泽眼疾手快打开一看,心里一惊,是他,便开口询问:“瑾葶,你把一个陌生男子的画像藏在身上成何体统。”
她一听自己皇兄说的猛地转身,再看看他手中的画脸一变:“你怎么偷看我的画。”
夏侯儁泽觉得不简单,便继续追问:“此人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是在元崖村的时候和柳淑画站在一块的,你画他做什么。”
“怎么不能画,我已经打听过了,此人是淵昇国的二皇子东方曟淵,我就是嫁我也要嫁给他,我才不会嫁到西灥呢!”
夏侯儁泽一急拽着他妹妹的手问道:“什么?他是淵昇国的人?”
“二哥,我的手,你干什么。”
他意识到自己冲动了:“是二哥的错。不过,他就是淵昇国的人你也别想了,他已经订亲了。”
夏侯瑾葶听自己哥哥如此说不可置信:“二哥,你说的是真的?”
“我能骗你吗?我去元崖村的时候,那里的村长和我说的,说柳淑画和他已经订亲了,所以你别想了。”
夏侯瑾葶眼珠一转:“订亲又不是成亲,这柳淑画不是被封为‘北惜县主’的吗,我看直接让皇兄再封她为公主,让她去嫁西灥,我正好可以嫁给东方曟淵,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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