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玩打飞碟,十发子弹一发未中,打得我们都挫败无聊了,纯属体验一把猎枪的感觉。
胖子没多说那两个人的事情,红毛就口无遮拦了。总结而言,就是两个贱人,嘴贱、人贱,来这里不是来玩枪的,是来炫富的,但能在这里办会员的,哪个缺钱了?他们炫富没成功,发现了眼镜妹,也就有了一个新目标,每次碰到眼镜妹都要冷嘲热讽一番。
眼镜妹就是胖子看上的人了。
“眼镜妹脾气也太好了,简直圣母,都不会发火。我帮她说话,她还当和事佬劝着我呢。”红毛绕着自己略长的红毛,一脸费解,“也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活的圣母。”
我听着觉得不太对味。
“她技术怎么样?”郑欣欣忽然问道。
“嗯?很烂。”红毛捂住眼睛,“真是太烂了。我猜啊,是被那两个贱人打击到,第一次来就碰到那种人,之后又一直被他们骚扰,成绩好不起来,还在区呢。”
胖子和红毛平时是在区玩的,有时候也去室外。
最开始认识眼镜妹,是在外面的休息厅,也是他们第一次碰到了那对贱人的时候。
“嗯,有点儿奇怪。”郑欣欣说道。
我们四个齐齐看向郑欣欣。
红毛不明所以。
胖子紧张地问道:“哪里奇怪了?”
“就是……”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正好在区门口,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男女两人的叫声,男人的是惨叫,女人的是尖叫。
隔音的设备都没能挡住这声音,区内沉闷的枪击声为之一停。
我们几个人的脚步也停住了。
虽然区没实弹,可打中人也会受伤、会疼,打中的地方要弄不好,有可能造成残疾,乃至于死亡。我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时也不敢进去了。
有工作人员从走廊另一边急忙忙跑来,开了区的门。
我们正好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一个男人捂着肚子躺地上,一个年轻漂亮、衣着暴露的女人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一看,就猜是我们刚才说到的两个贱人,因为这女人是典型的嫩模呀。
扫视一圈,我也看到了场内唯一的眼镜妹,拿着一把枪,怔怔看着地上两人。她长相如何一眼看不出来,只看出头发足够旺盛了,遮了大半张脸,整个人的气场和打扮看起来都有些沉闷,很老气。
场内其他人的表现和眼镜妹差不多,都很茫然。
教练和工作人员将那两人架起来。女人是彻底瘫软的,男人则不停发出嚎叫。他刚才蜷缩着身体,现在被人一动,露出了他捂着的部位男人最痛的地方。
我忍不住身体一震,看到在场所有男人都震了震。
“怎么回事啊?”红毛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是目露同情。
教练冲着女人努努嘴,“打到了。”
“哦。”红毛发出意味深长地感叹,终于有了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