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寡断的性格,只是今日,哎······”
何夫人看着早就已经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儿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悠悠地说着。
“杜鹃,你且退下罢。”
何伟成见母亲这番模样,稍稍一想啊,哪还能不晓得母亲定是有非常重要之事要对自己说,便出声让母亲身旁时常陪伴的丫鬟杜鹃退下了。
杜鹃微微欠身、向自家少爷和夫人行了一礼,轻声告退便转身离开了佛堂之中,走出门时,还将大门关上了。
杜鹃出了房门后,轻手轻脚地转了个弯,朝佛堂旁边的小径走去,轻声贴近佛堂一个不经常使用的小窗,佛堂里何夫人与何伟成的声音从佛堂之中传出。
“母亲,您说的······这些······”
何伟成听着母亲轻声的话语,眼睛不由地睁大了,不敢相信般问道,惊讶之间连外放神查看四周是否有人偷听都忘了。
母亲说,父亲在外有一相好的女人,甚至父亲在淮县当知县之时,便已经有了这个相好之女人咯。
母亲一直想着当一个令人称道的何府夫人,一直以来一切的一切都以自家夫君何大人为中心;什么都全心全意为何大人着想着。
据府上的老人、比如说那老阿旺就曾讲起或过~当初,父亲将母亲娶回之后,何府之中尽是一片祥和、温馨之感。
母亲也觉得父亲是一位好相公,自己当真没有看错人,便在回娘家省亲之时同祖父提了提。
其后父亲的官路在祖父的运作下变得越发的亨通,自然而然,母亲与父亲的关系也理所当然地变得越加的好了起来。
母亲从前的姐妹都纷纷说母亲的眼光当真是好。
从前,父亲那般的一个一穷二白的身份地位,一个穷书生来配母亲自是高攀了高枝了。
时光流逝,渐渐地~父亲的身份地位变高了,甚至在朝中也有了一定的话语权,这样看来,只能说是母亲看人的眼光当真是准。
只是后来,母亲在同父亲日日夜夜的相伴之中,发现了些许端倪,譬如父亲会说要出趟远门,其后便没有人知晓父亲去了何处,只是母亲感觉父亲在回来后,眼神有些许不对之处,带着一些后悔和不甘,但母亲第一次时并未察觉有何不妥。
但一年年的,甚至母亲生下了我之后,父亲还时常这般出远门一趟,一去不知其后的去向,母亲一介妇道人家,日日都在府中操持家内事宜,并没有办法得到父亲出远门的任何消息。
这般情况,随着祖父去世,母亲身后再无人撑腰。从此,母亲就只得在心中独自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