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感觉就跟多宝类似,属于金仙的那种不朽之性。
另一个他见他望来,轻笑着,抚摸着这只纯白飞虎的脑袋,惹得它舒服地哼哼着。
“这只飞虎,是我当年在东海证道混元时遇见的,那时无量量劫已至,三界坠入归墟,化为乌有,这个孩子当时奄奄一息,在我水府边上被我捡到,就收留了,权当做个伴儿。”
“后来横渡虚无,也不知过了多久,同行之人纷纷身死道消,被虚无吞没,我仗着混元法力,撑到现在,身边只剩下它了··········后来在世界胎膜之外,忽然感应到你,这才决定闯入这里,那就是那一次你吞吃那枚毒果开启灵智的时候。”
“至于后来的·············后来的你都是知道的。”
“现在,我本尊其实还是卡在天上,不过已经能够以神念降下世间,跟随在你身边,偶尔看看这里的风景。”
申公豹没有质疑他的话真假与否,因为无论真假,对方必然道行远超于自己,更何况对自己也没有恶意。
“世界之外,是什么模样?”
“跟你一起的,还有别人吗?别的圣人呢?”
“混元大道,你成圣了?”
“你活到了无量量劫,无量量劫又是什么?”
“两个世界,为什么这么相似?”
············
申公豹有很多问题要问,就算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毕竟,一个跟他所在的世界几乎一模一样,也有三界,也有封神,甚至还有另一个他的世界,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世界如同鸡子,混元如一黑球,脆弱的好似水泡,劲风一吹就灭了一大片,这种世界,在界海之中到处都是,属于随处可见的杂草一般的世界。”
“何谓之界海?道友方才提及的虚无又是何物?”
“虚无是真正的虚无,唯有金仙以上者能够短暂存在,但是没有混元之力护持,也跟那些随生随灭的气泡一般,只能存在刹那。”
“虚无,就是无,难以用言语解说,非得自己亲身经历不能理解,用凡人的言语来形容,必然失去其本意。”
“至于界海,就是那空无之中,世界聚集之所,虚无孕育世界的所在。”
“至于其中,没有方位上下之分,更没有早晚光阴流逝之别,只有感应与认知长短之分。但凡你所认为的,都能实现,你认为过去很久,那就真的很久,但相反也是这样。”
“其他诸如此类怪异难言之事很多,不到金仙,不能出洪荒世界,不到混元,不能在虚无之中行走,当然行走也不是真的在,那里是真的空无,只是我用比喻形容那里。”
“总之这世界之外,不是那么好的,更不是你眼下的道行能够窥探的。”
“常人若是直视世界之外,必然被虚无侵蚀,没有金仙道行法力都要疯癫。”
“至于未来之事,说来话长,如今天地才经历了区区几个量劫罢了,距离无量量劫世界坠入归墟还早着呢,大可不必急着知晓···········你眼下的最大难事,还是要过了封神这一杀劫。”
“先前小打小闹,甚至你拜入碧游宫都不算什么大事,毕竟你也是天定的封神之人,身居飞熊之命的开劫之人,至少混个肉身成神很是轻松。”
“而我要提醒你的就是,不要试图更改结局!”
申公豹皱着眉头问道:
“若是不能更改大势,那为什么·········”
“因为你在阐教不会得传上法!”
另一个他打断他。
“我就是在阐教之中,往日里逍遥度日,只知道呼朋引伴,修行时却混了个半桶水,虽然也被传授了玉清妙法,也能听其讲道,但是并非嫡传,这道法上先天就落后一层·········后来我被困在北海眼,炼就了身外化身,在几个量劫之后才行走人间,自证自悟,传下一道旁门道统。”
“自此我敛去行踪,也不插手大事,只是偏安一隅,偶尔捞些香火气数,以济修行···············嘿,被压在海眼之中,又有圣人符印,倒成了我的护身符,外间的劫数怎么都是波及不到我的!”
“后来我倒是得了老君亲眼,偶尔能够指点我一二,加上小心谋划、一心苦修·······竟然真地给我在无量量劫时分谋取了证道之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