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怎么?那太史慈还在营外?”颜良皱眉道。
“正是,而且越发过分,见将军不出,便以弓箭射杀守营将士!”那将领脸上带着怒容道。
“什么!?”颜良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来,厉声喝道:“区区一个败军之将,竟敢如此猖狂!?”
“将军息怒,此乃对方激将之法,莫要中计,将军此时有伤在身,未必是那太史慈对手。”张南见状大惊,连忙想要安抚颜良。
只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颜良胸中更怒:“哼,只知道暗箭伤人的卑鄙之辈,我岂能怕了他?便是有伤在身,某也能斩了他,来人,备马,取我兵器来!”
“喏!”早有亲卫前去为颜良牵马,两名亲卫更是抬着颜良的龙雀大刀过来。
“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此事,还是待先生醒来再说。”张南拉住颜良的缰绳,苦笑道。
“些许小事,不必惊动子远先生。”颜良闷哼一声,一把推开张南,翻身上马,不理会张南苦苦劝阻,带着亲卫便往营外而去。
“我去为将军掠阵,尔等快去叫醒先生。”张南一脸焦急,也牵来了战马,紧跟着颜良出营。
袁军大营外,太史慈纵马横戟,正在大营外指挥将士们问候颜良祖上十八代女性,突然听到辕门一声闷响,厚重的辕门被缓缓打开,颜良单手提刀,策马而出。
“哈,颜良,没想到你还敢出营?”太史慈将手中月牙戟一扬,冷笑着看向颜良道。
“手下败将,也敢在某面前耀武扬威,看刀!”颜良怒哼一声,也不废话,策马上前,拎起手中龙雀大刀对着太史慈劈头就是一刀。
“来得好!”太史慈见状不惊反喜,他此番出阵,为的就是撩拨颜良,此人可不止是三军主将,更是袁绍麾下顶尖猛将,只要能够趁着颜良受伤将颜良给斩了,定能挫动袁军全军锐气。
“铛~”一声脆响声中,颜良左肩还未痊愈的伤口猛然崩裂,鲜血横流,痛的他直咧嘴,原本论力气,颜良能压住太史慈,但此时,左臂受创之下,力量无法完全发挥出来,这一记碰撞,竟然只是势均力敌,而太史慈被一刀针退之后,虽然双臂微微发麻,却丝毫无损,看着颜良肩膀上的伤口,心中一叹,此番就算胜也是有些胜之不武了。
手中的月牙戟却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转,连削带刺,招招朝着颜良行动不便的左肩处招呼,只是几招,便将颜良给逼得左支右绌。
颜良怒吼连连,奈何左臂伤口不断传来一阵阵刺痛之感,令他空有一身力气,却发挥不出来,反而被太史慈打的节节败退。
“河.北名将,不过如此!”太史慈朗笑一声,不屑道。
“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颜良怒吼连连,奈何就算他完好无损,与太史慈相差也不大,此刻单臂对敌,哪里是太史慈的对手。
眼看太史慈越战越勇,便要将他斩于马下,心中惊怒,同时也暗暗后悔,不该不听张南之言,贸然出手,只是此刻,想要走都没有机会,那太史慈不但戟法出神入化,一手箭术也是十分了得,根本没机会走。
“将军且退,我来挡他!”便在此时,随后出营的张南一出来,就看到颜良被太史慈压着打,不由大惊,连忙策马冲上来,一刀劈出,解了颜良之危,厉声喝道。
“张将军!”颜良见状,双眼一红,就要上前跟张南联手,却见张南猛地回头,一刀劈在颜良马臀之上。
战马吃痛,唏律律一声嘶鸣,不受颜良控制的吵着营内飞奔而去。
眼见到手的人头,就这么飞了,太史慈大怒,想要追击,张南却死死地将他拦住。
“找死!”看着张南一副拼命的架势,而颜良已经奔回了辕门,太史慈大怒,一声怒吼,手中月牙戟轻飘飘掠过张南咽喉,一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
“太史慈!”颜良冲回了辕门,总算止住了战马的冲势,扭头看去,正看到张南人头飞起的一幕,悲愤的怒吼一声,单手提刀,想要杀回去,却被亲卫拼命拦住,只得指着太史慈厉声喝道:“太史慈,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哼!”眼看着颜良亲兵已经开始关闭辕门,再难追杀,太史慈闷哼一声,将月牙戟往马背上一挂,顺手摘下弓箭,弯弓搭箭,对着颜良就是一箭射去。
辕门在箭簇掠过辕门的一瞬间关闭,能看到一蓬血花飞溅而起,情况紧急,太史慈也不确定自己这一箭是否要了颜良的性命,眼见对方辕门紧闭,知道再无机会,也只能无奈一叹,带着部队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