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良心发现吧!还掉狗剩父亲当年的一枚神币之恩。”
郝楠停住脚步转身看向管事:“噢,说说看。”
管事望着停步的郝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从你身上看到狗剩父亲的影子,喜欢多管闲事,狗剩的父亲当年就喜欢一直帮城外的流民和城里有困难的居民。”
“很快城外的流民和受到帮助的城里居民,传出狗剩的父亲好,说是商人的标杆,商人要做就做狗剩父亲那样的。”
“城里面很多大的商人,听到这些消息后觉得脸面丢光,立马暗地里买通守卫的首领,抓住狗剩的父亲屈打成招。”
“公布狗剩的父亲有意收买流民,居民意图不轨,店面充公,本来一家三口都是被赶出边疆城,由于善良的大商人联合求情,准许继续留在仕属街道生活,没过多久,狗剩的父亲郁郁寡欢而死。”
郝楠冷声说道:“你和我讲这些何意?”
管事眼里布满血丝吼出:“我本来真的不想讲的,等将来归去的时候见到狗剩父亲再还一枚神币之恩。”
“可我不想他们母子俩,因我知道不说而死,不然我真不知道将来怎么面对狗剩一家三口。”
管事瞥了一眼紧握长剑的郝楠,重重地点了点头,继续开口:
“如果我猜的不错,狗剩他们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那群人贩子之所以这么嚣张,因为他们背后的主人是城池的守卫首领----王大牙。”
郝楠听完立即转身出门向狗剩住的地方飞奔而去。
管事看着离去的郝楠,拍着“宽宏大肚”再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我也是个男人,苟活了这么多年,终于吐出心中的不快”随即挥动双臂:“爽啊!今晚加菜加酒。”
商铺里瞬间响起几个大男人的起哄声:“管事英明,管事真男人,管事威武霸气。”
此时的郝楠已经来到狗剩住的地方,果然如管事所说狗剩和母亲两人都不在,地上有明显的挣扎痕迹。
郝楠背起长剑向着人贩所在的巷子奔去,很快,熟悉的刺鼻子秽物气味传来,郝楠取下弓箭继续向着里面走去。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你干嘛?”
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郝楠发现正是前不久人贩子中的一员,二话不说直接搭箭拉弓就射“嗖”的一声,人贩子被箭带飞贯穿左肩钉在墙上。
“狗剩和他母亲在哪里?”
人贩子疼痛的大喊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随着人贩子的大喊,巷子里两边木屋的门都瞬间打开,陆陆续续走出30名左右的人贩子,黑牙正在其中开口怒声道:“赏金使者,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
郝楠阴沉着脸没有答话,而是继续搭箭拉弓一次比一次拉的满,人贩子见状一拥而上,结果由刚开始的一箭一个,最后变成一箭3到4个如穿糖葫芦一样钉在墙上。
巷子本来就很窄能真正冲动郝楠面前的也就剩下几个,郝楠抽出长剑,挥,刺片刻,除了躲进木门里的黑牙,其他的人贩子全部倒地哀嚎着。
空气中本来就弥漫着秽物的刺激味,现在再加上血腥味连一些生活在这巷子里的居民都狂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