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沉默,整个人陷入“贤者模式”——
触手,是一手难以掌握的火热,男人一双在黑夜里绿中泛起红点的眼睛直直地锁定着自己,他说“不碰她”,却又握着她的手,引导她为他做这种事情……
炽热的唇时时刻刻不停在她脸颊和脖颈间游走,配合着时而酥麻又不至于将人弄疼的轻咬,与那粗粗的喘息糅合着,一起在夜色里奏出一首带着欲、色的交响曲。
苏樱不知道她的手被征用了多久,直到最后完全僵硬失去了知觉,那人贴着她的耳根吻了吻——重喘一声,这才终于结束这场欢愉的“折磨”。
男人的呼吸渐渐平复,眼底的红也褪了下去,他又在苏樱唇上啄了口,道:“乖,乖艾西。”
苏樱……苏樱她还在贤者模式里。
雷蒙德一边用兽皮为她擦拭掌心的秽物,一边在苏樱脸上细细亲吻,脸上满是餍足:“艾西,也要我帮你吗?还是尝到滋味了,嗯……想我狠狠干、你?”
苏樱的意识终于回笼,她抽回自己僵硬的手,退到一边,把雷蒙德刚刚脱掉的兽皮丢了回去。
“穿上。”
男人接过,照做。
可在穿戴的过程中,苏樱又瞥到了在茂密森林里凶恶地探出头的“那物”,理智再次有些崩断,在意识里,她近乎崩溃的跟系统感叹。
“怎么可以那么大?!比眼睛看到的还要大还要烫那里还那么扎!……而且在手里的时候……它居然还可以一直膨胀着变大!!!这是怪兽吗?!这种配件绝对反、人类物理学的……不可能的……来一次都是破布娃娃状态……所以它为什么可以生得那么大,这还有兽形态啊……”
系统并不想进行这种学术交流。
于是它沉默的给自己开启了静音状态并且给那好似古巴比伦建筑物的那处给打了个马赛克。
#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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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樱没有给雷蒙德丁点好脸色看。
那位昨晚用她的手撸完一发后是没再折腾她,还提了水给她清洗,但之后……那头兽对着月色,也对着她的脸,又给自撸了一发!
全程“艾西”、“艾西”……低沉地叫个没完,让她想忽略都难。
所以这场景,到底是谁在发骚了?!
兽人的愈合能力很强,但昨晚雷蒙德为抵抗发情,将伤口又撕了遍,这会儿又是血淋得紧,苏樱把脑袋别开,狠下心不再去管。
今天刚好是休息日,她不用去长老那学校,春日阳光融暖,她就搬着个木凳子就屋内窗口前晒太阳,好巧不巧又看到那只手臂受伤的兽人,在不远处处理昨天的猎物。
好多只的雪狐,也不知雷蒙德是怎么狩猎的,每一只皮毛都保存得极好,再往下,苏樱就看到雪狐的爪子形状,跟雷蒙德身上的伤口完全吻合。
“雷蒙德——”
到底还是她先叫他,兽人抬头与她四目交汇,苏樱的声音有些冷淡,但也不是滴水不进,“你昨天受伤,就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