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地应景,那首《滴答》。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时针它不停在转动。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小雨它拍打着水花。
我的心也跟着滴答起来,盘着腿坐在座位特别陶醉地跟着哼哼。
一首滴答还没有听完,收音机罢工了。我认为是车子的电路出了毛病了,伸展了一个发麻的双脚,才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
妈呀!水漫金山了。
座位底下一片水汪汪,我无处下脚。
这个时候我才慌了。
不记得是哪年发生的事情了,说的是某个城市接连几天暴雨,城市发生了内涝,几连发生了几起地下通道车子被淹,人没出来的事情。
当时我还觉得司机一定是一个二五眼子,简直就是拿生命在开玩笑嘛。
这个时候我才充分了解了当时那些司机的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开的是水陆两栖,可水可陆特牛逼的车子。
等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车子外面的水已经漫到了车窗的位置。
我慌了神,想打开车门出去。
我物理没有学好,不晓得这是一个什么原理,反正我是使出了全力也没能将车门给推开。
我游泳的技术不错,打开车窗的话,绝对淹不死我。
然而,车窗这个时候也摇不下来,失灵了。
我犹如一头困兽,我脱了脚底下的高跟鞋,企图用高跟鞋的鞋跟将车窗玻璃给敲破。
这个时候,考验车子质量的时候到了。
那面玻璃,这个时候牢不可破,倒费了我不少力气。
关键时刻我的脑子短了路,我不是应该打电话找救兵来吗?
我拿了电话准备打110的时候,110也占了线。
我准备再次打给4S店,如果他们还不来的话,就要出人命了。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像搬到了救兵。
主角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出场,我没有想到是乔子默。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促。
他问:“白猴子,你现在在哪里?”
我快哭了:“我在离家不远的飞凤桥下。”
他忙道:“下这么大的雨,别告诉我你还在车里呆着的吧?”
我更想哭:“乔大头,你怎么知道?”
他回答:“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看了你的朋友圈。你趁着水还没有漫上来,赶快从车上下来。别到时水上来,你想出来都出不来了。”
我绝望地哭出了声:“晚了,水已经漫上来了。乔大头,快点找人来救我。”
电话那头我听见摩托车轰鸣的声音。
他在继续说话:“别怕,我马上就来,你在车里找看看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把玻璃敲碎。”
“呜呜……倒是有一个棒球棍在后备箱里。”
妈的,这一次如果我命大,我一定找一个铁棍子放在副驾驶的脚底下,专门来敲玻璃用,必要时也可以拿来敲别有用心之人的脑壳。
乔子默的声音带着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摩托车的轰鸣声,没有任何一个时候让我觉得摩托车的声音是这么地好听。
以往我总嫌弃那个屁股上冒烟的铁疙瘩污染空气。
他说:“别急,我就快到了。你向来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