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敲着桌面,“这个人叫什么?”
“刘万进。”
秦风从一个匣子中取出一方小瓷,里面装着一底朱砂,他用水化开,用红笔在上面批道:叫他滚。
成零看的目瞪口呆,“这么武断好吗?”
“这个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他儿子,观察一阵在说。”
她点点头,接着又抽出来一本,她仔细地从头打量到尾,脸上露出一抹幸灾乐祸地笑容。
“臣近闻太子归于东宫,甚为欣喜,殿下年方十九,却无一内室……”
“闭上嘴,下一个。”
“一样的。”成零翻了翻剩下的几本,通通给他搁桌子上,“一共十本,你应该给我十两银子。”
秦风不知道从哪翻出一枚铜板施舍给她,“行了,跪安吧。”
成零脸上是被背叛的愤怒,“你那么有钱,说好的银子呢?!”
“存心给我添堵……”有钱人没空搭理她,通通把剩下的折子批了驳回。
“诶,我记得你好像是有个未婚妻吧?”成零上下抛着铜板,决定也不让他好过,“是谁来着?听说那叫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啊,不娶可惜了。”
“长的的确比你好看。”
成零一噎,秦风站起来朝她走去,脸上带着漫不经心地笑,她背靠书架,警惕地背手,攥紧了手里的铜板。
“你怎么这么抠?”
“我抠?”
“一个铜板你都得要回去!”
狭长的凤眸对上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淡薄的嘴唇轻轻开合,“那个不是铜板,白痴。”
他忽然伸手触碰她修长白净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慢慢松开围绕在上面的白布。
成零脖子上被弄的有些痒痒,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冰凉的指尖在伤疤附近慢慢游走。
“你果然不是属狗的。”
“啊?”
“你是属王八的。”秦风坏笑着把白布重新绑紧,“能把脖子缩回去,不是王八是什么?”
“那你就是属乌龟的!”
“你还真有胆子。”秦风贴近她小巧的耳垂,“知道……”
“我知道,上一个骂你的人被丢进河里喂鱼了。”成零承认自己胆子大了不少,“你还不如说他坟头草都八尺高了更有威慑力。”
门忽然被大力推开,“殿下!听说你回来了,怎么没……没……”
“世子您现在不能进去!殿下正在……”
清月扒着门框,脸上的的表情似乎是傻了,“在……干嘛?”
“清月你别误会了。”成零连忙从秦风的臂弯里钻出来,感觉事情在朝着某个诡异的方向发展。
被称为世子的男人默默地托回自己的下巴,识相地把脚退回去,“打扰了。”
“滚回来。”
成零忙不迭地滚出去。
清月大力拍了拍她的后背,赞叹道:“出息呀成零,我记得左丞相家那个幺妹不知道缠了殿下多久都没入他眼,接下来你只要能对付得了右丞相家最小的女儿,那就稳了。”
成零被拍的差点呕血,但还是坚强地问道:“稳了什么?”
“太子妃的位置呀。”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