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好了,我这猎物可以让给你,何必要找这番借口!”
“呃,又是你?”
陆为一怔,听声音是个女子,还颇熟悉,正是打过几次交道的凌雨墨,她此时正穿着暗市时的行头,倒极适合在夜晚隐蔽身形。
“是又怎样?”凌雨墨冷声说着,揭下面巾,露出副略带怒意的清冷面容,接着一扬手,将野鹅抛给陆为,同时警惕的后退几步,缓缓道:“这野鹅我可以让给你,但我得说清楚,猎物是我打下来的!”
“是吗?”陆为不齿的哼了一声,心想跟我扮清高?想得了便宜卖乖?岂有此理。
这么一想,他倔脾气顿时涌了上来,接住野鹅,看也不看又抛还给凌雨墨,不屑道:“你要是实在饿了,这野鹅我可以送你,但我也一定得说清楚,这野鹅是我打下的!”
虽是这么说,陆为身侧的飞剑却是轻轻动了动,若凌雨墨真的拿着野鹅走,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吁……”
凌雨墨长出口气,鼓鼓的小胸脯一阵耸动,显然很是生气,却又强压怒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确实修为不如你,但你也休想以强欺弱,故意戏耍我?”
“呃!”陆为一阵头大,心想我哪戏耍你了,这野鹅明明是我打下来的,看野鹅胸口那汩汩流血的伤口,正是精砂洞穿所留。
“哎,女子还真是麻烦罗嗦”陆为叹口气,要是换做别人,他现在兴许屁话不说,一剑解决了事。
但凌雨墨多少有些不同,跟陆为也有过多番接触,他心里知道凌雨墨还算是个不错的女孩,不仅人长得甜美纯净,心性也温润淡然,尤其当他想起那日擂台赌斗,冰狮死后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便涌起股不忍和怜惜之感。
说起来,修仙界这种心性的女子当真不多,思来想去,他觉得实在不必因为一只鹅便动手伤人,索性大度一次算了。
于是,他将飞剑收起,呼口气,强压下愤懑,镇定的说道:“好,我不戏耍你,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好了,我不跟你抢了!”
说完,陆为扭头便走,心里盘算着再去找寻点别的猎物。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像是我耍赖抢你的猎物似的,那好吧,我不要了,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吧!”
凌雨墨竟也有些倔,说着又将野鹅扔了过来。
“你……好了,我有解决办法了!”这下轮到陆为火大了,他叹口气,强压怒火,心说这女人怎么比自己还倔,实在不行就把野鹅一分两半算了!
想着,他飞剑快速运起,便要将野鹅从中间斩开,但就在他即将下刀之时,猛然发现野鹅颈上居然有处为极隐蔽的剑伤,与胸口部位的血洞一样,也是致命伤。
这下陆为乐了,摇摇头,嘴角一翘,心想世上竟有这么巧合之事,怪不得凌雨墨死活不松口,一副占理的样子,感情是冤枉人家了。
看起来这野鹅是他俩人同时击中,只不过刚才谁也没注意到野鹅脖颈上的伤口,都以为那显眼的血洞是自己击打而出。
“你笑什么?说说你的解决方法!”
斗嘴归斗嘴,凌雨墨也确实饿了,刚才说的是气话,若真能有折中方法,再好不过。
陆为将野鹅脖颈上的灰毛捋起,给凌雨墨看了看,笑道:“这野鹅是我俩的猎物,我们也没啥好争的,一人一半吧!”
看到伤口,凌雨墨也是一怔,她使用的是飞剑攻击,野鹅脖颈处的伤口应该是她飞剑所留。
但刚才她一直以为野鹅胸口的血洞是她飞剑刺穿的,甚至以此误会陆为来抢夺猎物,现在想想,顿觉尴尬,俏脸微微一红,随即小声道:“雨墨饭量小,师兄斩下少许给我便好!”
“正合我意!”陆为心中欢喜,暗自喊道,他现在饿的恨不得吃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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