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芳劝诫道:“你以后记得要温柔一点,我担心经过这一闹,她不会愿意再跟你行房了,因为你已经给她造成了伤害,让她对行房产生恐惧。”
“那我该怎么让她忘记这个恐惧?”花易冷不耻下问地样子。
“解铃还须系铃人,得靠你自己。”
“我知道了。”花易冷回房间,随手拿了一沓钱过来,放在桌子上,眼神示意:“这是赏给你的,你可以走了。”
孙喜芳忽然眼前发亮,哇,这么多钱!出手真是阔绰!她把钱放进包里,笑得合不拢嘴:“以后有什么事,请尽管联系我。”
花易冷让佣人送女医生回去。
房间虽然点了几根蜡烛,但还是觉得很暗,也许是心里作用吧。坐立难安的花易冷从抽屉里拿出几根蜡烛,向来最惧火的他,却亲自去点燃蜡烛,暖色的烛光照在他的脸廓上,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无比英俊的五官仿佛是刀削出来的,完美得无可挑剔;棱角分明线条俊气的眉毛、高英挺的鼻梁、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性感邪魅。在光线的勾勒中,好比是陷在暮色中的一副画。外表看起来好像桀骜不驯,但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他坐在床边,握起她的手,脑海里始终有些疑问挥之不去,他想马上弄清楚,却有些迟疑和彷徨,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莉忽然低吟了一声,花易冷赶紧松开手站了起来,他在怕什么?他简直恨透了这样的自己!
他算了算时间,他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跟她相处,在这半个小时内,他能把事情处理好吗?
一切都是未知数……
凌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口干舌燥的样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背影,那个距离自己很近却不真实的背影。
“醒了?”花易冷帅气地转过身。
凌莉四处看了看,才问:“这是哪里?”
花易冷的态度比之前温和了许多:“旧故里,房间很多,以后,你想住哪间都可以。”
凌莉嗤笑着:“不用麻烦了,我这就滚。”她边说边咬着牙下床,脚好痛,浑身都很难受。
花易冷挡在她的面前,这欠咬的女人,就不能稍稍妥协一下?他都让了一大步了,她还这么不知好歹:“谁允许你走?”
“你不是说只要我滚,就放我走吗?”
他只好耍偷换概念的手段了:“听好,当时我只是让你滚出我的房间,可没有说让你滚出旧故里,所以,你休想踏出这里一步!”
凌莉顿了顿,他果然反悔了,究竟想折磨她到什么地步才满意?她眼眸黯了黯:“那你也说等我伤好了就让我离开,我现在已经好了,请你遵守约定。”
花易冷盯着她,像个十足的市井无赖似的说:“我改变主意了。”
“你混蛋!”凌莉谩骂道。
“骂吧,把你的不满都说出来,或许你想做的,你想澄清的,通通告诉我。”
“没什么好澄清的。”她漠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