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被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如此,她就不会中暑吧?可惜他一向表达的方式都是这么粗鲁。
“我们走吧。”李白琴对工人说,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等下这两人还有得玩了,他们的恩爱就是这样充满了搞笑的色彩。
“我要走了!”凌莉气鼓鼓地说,真是过分,居然用自己的名字来称呼那只猪,她生气了。
花易冷伸手拦住她:“刚来就想走?没门!”
“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想让你见识一下凌莉二号而已,我越看越发觉它很像你,你看,它一天到晚不停地在吃。”
“它哪里像我了?!”她吼道。
“哪里都像,除了长相以外。”
“……”她无语了。
他甚是得瑟的样子:“怎么,无话可说了?”
很快,水流得满地都是,花易冷似乎还不满意,直接把附近的几个水龙头击破,猪棚里顿时跟下雨似的。凌莉再也感觉不到炎热,相反,很凉爽,除了空气不怎么好闻,没错,猪粪的味道弥漫在棚子里久久未散去。
她懒得跟他吵得面红耳赤的,干脆坐在护栏上休息,他想闹就让他闹好了,无视就是最好的回应。她侧过脸看护栏后面的大肥猪,心里充满了无奈。
得到零回应,花易冷极为不悦,她为什么不大发雷霆?保持沉默是什么个意思?他安排这场闹剧,无疑是为了让她主动取消给那只狗取的名字,他讨厌它的名字里带着自己的姓,可是她好像不知悔改的样子。
他按捺不住地提议道:“怎么样?你有所觉悟了吗?”
“什么觉悟?”
“什么觉悟?当然是从现在开始,不要叫那只狗小花,那么,我就不叫这只猪凌莉二号。”
“这么说,这是一场交易?”
“废话,很公平不是吗?”
她叹了声气:“花易冷,你真是无聊,就为了一只小狗的名字,至于吗你?”
他阴鸷的眼眸盯着她,严厉地说:“至于!非常至于!因为花这个姓是我母亲的姓,我最尊重的人是我的母亲,我希望你也能尊重她!而不是把她的姓用来称呼一只狗!这对她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印象中,这好像是花易冷第一次主动提起关于他母亲的事吧?原来他是随母亲的姓,那么他的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花易冷不随父亲的姓呢?
“原来如此,难怪你这么耿耿于怀,对不起,我不知道‘花’这个字对你而言是这么重要,我不是要亵渎你的姓氏,真的!”凌莉致上深深的歉意。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我只所以会取名叫小花,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你还记得你被狗追躲在我后面的事吗?”
他粗着嗓音纠正道:“我什么时候躲在你后面吗?是你自己要保护我的!”
“嗯,没错,那也是我第一次这么勇敢,就为了一个刚认识、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她回忆道,淡淡地说:“还有,那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第三次?”他惊讶地看着她,原来她记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