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望了望,它中了一刀受伤了,暂时不会来作乱了,只要不是来找凌莉的,管它来找谁报仇都不关他的事。
他们走了快半个小时才回到别墅,凌莉不停地打着哈欠:“好困哦。”
花易冷竟然说:“做梦去吧。”
“什么叫做梦去吧?”
“睡觉的意思,你睡觉不做梦的吗?”
“搞得好像骂人……”他不是说要收拾她的吗?趁他没想起之前溜之大吉吧,她说:“那我先去睡了,晚安。”说罢转身就想开溜。
“站在!”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危险!她笑嘻嘻地问:“还有事吗?”
“今晚暂时放过你,明天再行刑。”
“行刑?!行什么刑?”
“我说了,你要是跟过来,我会让你下不了床。”
凌莉一听脸就红了:“什么叫下不了床?”她想了想,恍然大悟,害羞地说:“明明是说把我绑床上自生自灭,现在却颠倒过来,你真讨厌!”
花易冷眯着眼睛鄙视道:“喂,你想到哪里去了?色、女!”她最近动不动就想要和他造小僵尸,胆子变大了。
“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我可没有你这么居心不良,成天想着怎么占人家便宜。”
“拜托,我不过是……”
“少废话,去睡觉!”
凌莉牵起他的手:“跟我走。”
“干嘛?我可不陪睡!”他慌忙声明道。
“谁让你陪睡啊?你把门锁死了,你不开门我怎么进去睡觉?”
“哦。”花易冷来到她的房门前运力一推,门就打开了。
凌莉很担心地说:“小花到底跑哪里去了?到现在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事了啊?”
“这还用猜,肯定是跟着母狗跑了。”
“怎么可能,它还那么小。”
“一切皆有可能。”他不经意间看到阳台的护栏上绑着衣服,指了指:“那就是所谓的绳子?”
“是啊,怎么样,我聪明吧?”她有点沾沾自喜的样子。
“真是糟蹋衣服。”花易冷走过去将“绳子”拉上来,这长度不够啊,他低头探了探底下,看到半截衣服绳顿时明白了,她肯定下到一半就摔下去了。
“哦,你撕衣服就不糟蹋了吗?它们还是可以穿的。”
“凌莉,你过来。”
“干嘛?”
果然,他看到她的衣服上有摔过的痕迹,可他又看不出来她究竟有没有事。于是假装说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埋伏在门口。过了一会,他嗅到一股油的味道,这味道对嗅觉十分敏锐的他来说很刺鼻。
他踹门而入,当场抓了个正着,凌莉连忙把油藏在身后:“干嘛啊你?就不会敲门吗?”
“你手里拿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
他走过去,把手伸到她的面前命令道:“交出来。”
“真的没什么。”
花易冷严厉地盯着她重复道:“我说,交出来!”
“……”无奈,凌莉只好乖乖上缴“赃物”。
“好端端的,你擦油干嘛?”他开始盘问。
凌莉很紧张,怕挨骂,随便编了个借口:“被蚊子咬了。”
“是吗?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