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珂儿一一拿起包裹里的几样东西,像是在向清河公主推销商品一般:
“......为了帮助皇上练就阴阳大法,公主利用这个器皿取少女初潮,可怜那些少女们就像还没熟的果儿,被强扭断的滋味又怎么好受......”
“......关于这个弹弓的故事,公主应该不会陌生,毕竟才刚发生几天......”
“......这是一柄有牛筋的弹弓,当初迫使桐妃刺瞎驸马的,您和皇上也有份!”
也难怪海贵说来人“特别又神秘”,这个自称“青珂”的男子,俊俏得像个姑娘,但声音却是掷地有声的洪亮。
而且,“他”红齿朱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清河公主听之悚然!
“你!”
清河公主忍无可忍,拔出长剑,故作狠厉地对着青珂儿: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青珂儿笑了笑,听闻人间一句话——吠狗不咬人!
果然如此!这个公主就像只纸老虎,难怪她那么逆来顺受!
“公主,我今天是来帮你医治驸马的!这包裹里的东西也只是进入公主府的敲门砖而已......但倘若你杀了我,恐怕你一辈子都会活在被驸马凌辱折磨的日子里吧!”
清河公主半信半疑,她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多少主见的人。
“你要怎么治驸马?”
青珂儿站起身,闲逛似的随意踱了几步,也不在意公主那未收起的长剑。
“驸马他身中魔蛊,才会性情狂躁,如果想要他平和真气,便需要有仙气输入他的体内……”
“仙气?”
“对!”
青珂儿转身,面向清河公主,轻轻按了按她握着剑的手。
“我可以帮你!不光是他的躁性,还有他的眼睛,我都可以医好,只不过……”
该到了说真正目的的时候了,青珂儿反而有些迟疑。
因为她知道,倘若话出了口,就会覆水难收!
也就意味着——会毁掉师妹蓟羽芊芊!
………………..
依照青珂儿的要求,清河公主令人准备了一个巨大的瓮缸。
瓮缸的开口也大得惊人,有千年古树那么粗。
随后,又令仆人将瓮的下面架上火灶,里面倒入半缸加冰的冷水。
待一切准备就绪,青珂儿把喂了迷药、浑身上下拨得一丝不剩的苻诜放到了瓮里......
眼见苻诜被冷水浸泡得皮肤泛白、嘴唇发紫的模样,清河公主有些后悔让青珂儿如此“折腾”和“胡闹”!
她抓着瓮缸的边沿,迫问青珂儿:“你这样能行吗?如果他死了怎么办!”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公主不信任我,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的顽根劣性那么多年,我怕万一他……”
青珂儿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在清河耳边低语道:“那么,你想一辈子做他的性(xing四音)奴不成!”
清河公主有些难堪,故意与“他”拉开距离。
“如果驸马有什么差池我唯你是问!”
青珂儿笑哼,遣退了所有的下人后,才开口道:
“魔蛊唯有仙气才能中和,即使是掌地狱之门的魔王,倘若沾了太多仙气,也会魔力锐减的,这便是‘以柔克刚’的道理……”
说到一半,青珂儿的脑海里出现了蓟羽芊芊和挲洛燮......
当孤鸿影让她利用蓟羽芊芊对付挲洛燮的时候,她还有些难以置信。
难道魔王不知道,他最不该爱的就是仙界女子吗!
……
瓮里的水温已经开始上升,屋子里的雾气也越聚越浓......
而青珂儿也整理好了犹豫不决的心绪,漠然转向清河公主,道:
“驸马医治好了,‘享受’的也会是公主你!还请公主去外面等候,在我给驸马医治的过程中,不允许任何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