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非人们都沉默了,易知行也泄了气,坐到对面,一言不发,一脸阴沉。
“搞毛线啊,搞得我马上就要死了一样......”贝莱掏出一支烟,左看看右看看,道:“那节车厢里的人干嘛的?”
隔壁车厢,hL们都投来目光,相顾无言。
“你别管。”易知行没好气道:“还有什么遗言,现在赶紧说!”
“不,我,哈,好好好......”贝莱被气笑了,看着兄弟们道:“老大就是爱开玩笑哈......”
但是,其他非人也都纷纷避开目光。
贝莱感到一丝不对。
“你们搞什么啊,”贝莱掏出烟盒,发现是空的,旁边的兄弟立马递来一支烟,贝莱接过,又有兄弟点上,搞得它有些受宠若惊,猛吸一口,舒服地松了松身体,眼神乱飘,看到了一旁缩在座位上的安娜,眼神一变,冲对方吹了个口哨,语气挑逗:
“美女,一个人?”
安娜懒得理它。
贝莱耸耸肩,又看到了虚弱的白洁,也吹了个口哨,道:
“哥们,你也一个人?”
白洁摇摇头。
“这是我刚认的兄弟,别乱搞,”易知行说着,站起身,慢慢走到贝莱面前,一股压迫感袭来,让对方莫名紧张。
“跟你交代件事,”易知行将手搭在贝莱肩上,目光阴沉,“你要是投胎了,记住了,如果下辈子见到一个拎着刀的男人,千万别靠近!”
米伍:“......”
“啊,为啥?”
“因为你上辈子就是这么死的。”
贝莱:“......”
列车起步,众人坐稳,大家似乎都形成了某种默契,没有人说话,都在时不时看贝莱,这让它很不舒服。
“不对啊,老大,我们不是要在蓝桥站搞事吗?”贝莱叼着烟,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晃着,“这都坐车走了,还怎么搞事儿啊?”
易知行没有说话,宛如一座布满阴霾的雕像,整个人散发出压抑的气息。
列车发动后,贝莱的身体闪了几下,就像坏掉的全息投影一般,从原地消失,那半根烟也从他的嘴边掉下,“啪”得摔在地上,烟灰弹起,火光慢慢熄灭。
众人见状,继续沉默着。
“呼......”易知行长长出了一口气,像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向后躺了躺,默默道:“至少,你走之前抽了半根烟......”
列车依旧行驶,载着不安与彷徨,驶向未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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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从昏迷中挣扎醒来,祂是被饿醒的。
“好饿......”
祂勾了勾手指,故技重施,片刻,一个举着牌子的鬼面笑脸出现在车厢中间,牌子上写着:
用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