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养老的地方。
“就是这里吗?”
车门打开,一只穿着足有十五厘米高的高跟鞋踩在了地上,声音之中充满了女王式的慵懒。
“就是这里,我的线人告诉我K退休后就在这家邮局当局长。”
狗腿子查理也从驾驶室走了下来,他那脑容量明显少很多的小头被藏在背包里,所以说话也变得有水平起来。
“走,我们进去。”
头发一甩,塞琳娜踩着猫步走向了这家小镇邮局,或者说外星邮局也可以。
“各位马萨诸塞州特鲁诺镇的居民们请注意,为了加速邮件的处理,每一件包裹都要正确的包装,而我手上的这个就是一个错误的范例。”
柜台后恢复正常生活的K探员拿起了一个用蕾丝布带绑起来包裹,柜台前的村民们都笑了起来。
“维吉辛太太别笑了,这个包裹就是你的。”
K探员指着其中一个笑的最灿烂的白人胖大妈说道。
“牛皮纸和麻绳才是最标准的包法。”
“让一让,让一让。”
一个浑身充满痞气却背着小学生书包的男人直接挤开了人群。
“先生,我正在讲解包裹正确打包的方法,请您安静一点好吗?”
将包裹放下,K探员,或者说邮局局长凯文耐心的说道。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大名鼎鼎的K探员居然做起了邮差,你让那么多栽在你手里的兄弟伙怎么看?哈哈哈哈,这真是全宇宙最好笑的笑话。”
“先生,如果不办理业务的话还请离开邮局,今天的业务比较繁忙,而且你还没有排队。”
“排队,我查理还要排…”
双头人查理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塞琳娜一巴掌拍到了旁边,挡着老大说话的小弟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
“这位女士,虽然很感激你的行为,但也请你排一排队好吗?后面的居民比你来的早。”
小镇上亚裔的面孔还是很难见的,不过在凯文局长这里全都一视同仁。
“K,二十五年过去了,真是好久不见。”
性感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塞琳娜对K探员所说的仿佛一个字都没听见。
“如果我没失忆的话,这位小姐我表示并不认识你,而且你说的话很有歧义,如果被我妻子听见了,她一定会发脾气的。”
“呵呵,我可没空管你的老婆,快说,萨塔之光被你藏在了哪里?”
手一挥,塞琳娜叉腰的右手直接变成了无数的触须将面前的K探员高高的举了起来。
“啊~~”
邮局大厅中的老头老太,抱着孩子的家庭妇女全都尖叫着跑了出去,这是外星人入侵了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触须越缠越紧,懵逼状态下的K探员感觉到呼吸的困难。
“局长~~我们来救你啦~~砰~~”
一个拿着吸尘器冲出来的大胖子冲了出来,但还没有两秒,便被塞琳娜一把触手甩飞在墙上。
“咻~~咻~~咻~~”
无数的信件像是赌侠中飞牌绝技一样疾射而出,只见办公室门后一个叼着香烟的鸡胸外星邮差双手拉出了残影,这,这得是单身多少万年才能练就的极限手速啊。
“没想到K你的手下还挺有趣的,不过一点用都没有。”
数十条触手仿佛鞭子一般来回甩射,将这些信件飞牌一封封的刺了通透,等快手邮差射完最后一封信的时候,只见塞琳娜的触手上像是肉串一样串满了信封。
只见触手上的肌肉群一个震颤,所有的信封瞬间被搅了个粉碎,如同漫天飘下的雪花一般,目瞪口呆的邮差也被触手甩到了墙上,和之前昏迷的那个叠在了一起,嘴角的烟也掉在了地上。
这一幕让还在悬空的K探员大脑直接宕机。
“邮局,邮局禁止吸烟。”
说完这句K探员直接昏迷过去。
“老大,这K探员看样子是失忆了,传说他们黑超特警好像退休之后都是要消除记忆的。”
两只手一个摸大头,一个摸小头,查理慢慢走了过来,塞琳娜刚才那下可真不轻。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塞琳娜的声音有着一丝寒意,延伸过来的触手将双头查理也吊了起来。
“我,我这不是忘了吗?不过消去的记忆还是能恢复的,我知道有一个人,他哪里有记忆恢复器。”
“别往我们耳朵里塞东西。”
小头补充说道,被触手进入身体的恐惧他们永远不想再次尝试。
“记住,没有下次了。”
说完这一句,查理脑门前蠢蠢欲动,想要找个洞钻进去触手瞬间抽回,他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嗡~~”
后备箱装着K探员的汽车发出了轰鸣,查理一脚油门踩到了底,他们准备换条路线回曼哈顿。
十几分钟后,夏禹的飞车来到了特鲁诺镇的上空。
“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一步。”
走进邮局,看到大厅一片狼藉的夏禹摇着头说道。
“你的同事被外星人抓走了吗?”
跟进来的劳拉问道。
“嗯,当年经手你案子的就是他。”
说着话的时候夏禹将MIB的通讯器拿了出来,直接接通了Z老大。
“Z,我们或许有麻烦了,K在特鲁诺镇邮局被人绑走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她是谁?”
MIB总部,Z老大看着劳拉问道,这姑娘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外星人有些紧张,她还没有彻底接受自己不是地球人的事实。
“她叫劳拉,是春泉街命案的目击证人,也是萨塔人,我以前看过MIB有关萨塔星的卷宗,可以初步判断为邪恶女王塞琳娜时隔二十五年后重返地球寻找萨塔之光。”
“但一些关键的东西在卷宗中根本就没记录。”
夏禹摆着手说道,他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再多的就是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了。
“不好,这件案子当年就是K经手的,塞琳娜抓走他就是为了问出萨塔之光的下落。”
Z老大惊恐的说道,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夏禹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