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打扰我们。”
“是啊,你得了很严重的风寒症,谁敢靠近你。”阿弥实在是服了自己的主子,明明只是呛着咳嗽两声,就硬生生说是会传人的风寒症,吓得想要对付他们的人都不敢上门。
“日子是清静了,可是这短命鬼的名声也背上了,以后谁敢娶您呀。”阿弥就像个老妈子一样数落托月。
托月顺手抄过一卷竹简,边解绳扣边道:“没人要更好,等年纪一到咱们就挪回别院去,实在不行你姑娘我就剪断三千烦恼丝当姑子去,不过你放心,当姑子前姑娘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夫婿。”
“谁找好夫婿。”
阿弥甩头便走,完全没有当初的紧张害怕。
成功把阿弥气走,托月打开手上的竹简,却发现是早前看过无,无聊中开始惦记被墨染尘借走的古籍。
距离一个月也没多少天,托月想了想起身道:“阿弥,陪我去书房,看看父亲有什么好书。”得找点事情做,不然漫漫长日如何熬过。
“这些书怎么办呀?”阿弥看着好几箱没有地方摆放的书问。
“过几天还有一大批书送过来,房间客厅就摆那些书,这些看过的旧书就照旧留箱子里面吧。”
托月说着人已经往外面走,应家书房离成碧馆很近,中间只隔着一个规模不小的花园,再穿过一道数丈长的曲廊便是应府的书房。
走到一过半曲廊,托月被廊上一株寄生在山石上兰草吸引。
兰草茎叶青翠,花瓣如雪末端还一抹淡绿,煞是惹人喜欢,忍不住走过去细细欣赏、触摸。
“托月。”
托月正看得入迷时,忽然听到熟悉的叫唤,语气里有溺爱也有责备。
回过头看到应老爷站在曲廊尽头,身边还站着几名食客,几名食客一看到有女眷在场纷纷告辞。
应老爷不过四十开外的年纪,由于习过武的原因身姿依旧笔挺,皮肤也保养得要当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一代风云人物。
“女儿给爹爹请安!”
托月上前请安问好,应老爷瞪一眼女儿道:“病才好些就往阴冷地里站,你嫌大夫开的药不够苦。”
“苦,苦得要命,爹爹千万别再让女儿喝药。”托月马上求饶,讨好道:“爹爹,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大理寺吗?”
“爹爹在大理寺,你就可以往湿地里站吗?再病倒了,爹爹就请脾气最不好的大夫给你扎针。”应老爷哪里舍得让女儿吃苦,不过是气她不爱惜身体才吓唬她几句。
托月立马举手立誓,再三保证没有下次才顺利进入书,快到午膳时间才从书房抱了几卷竹简回成碧馆。
第二天一早那株兰草,连同寄生的山石一起移植到成碧馆,就种在书房窗外的空地上,连同那几箱没地摆放的书随后也抬进应老爷的书房。
“姑娘,黎妈妈来了。”
抬书的人前脚刚离开,就听到小丫头来报。
托月一听不由笑了,自打托月回府后,大夫人的人还是头一回来成碧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