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但在朝臣心中的威信少不得要落好几丈;三,就是姚大人如愿以偿可以进吏部了。
他不像陈彦禹那个光说不练的,分析的头头是道,说的天花乱坠,好像天底下就他一人看得最通透,最后什么事儿也成不了。他就一个字……干。说干就干,而且,既然做了就要想办法争取得到最好的效果。
皇甫少烨对这次的结果很满意,端起茶来轻呷了一口,又问道:“西戎的使臣到哪儿了?”
手下回道:“已经到达庐州,最多三日便会抵达金陵。”
“密切注意动向,有消息及时来报。”皇甫少烨吩咐道。
“是。”手下应诺。
皇甫少烨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真正的大戏就要开锣了,皇甫少烨莫名的兴奋,就要这样忙起来才好,省的老是想着某个人。
翌日清早,陆小宁去给父亲换药,却被告知,洪大夫已经来给父亲换过药了,而父亲已经去了礼部。
“小姐,老爷这是什么意思?”杜若愤愤然道。
宁可外面叫大夫也不要小姐给他治了,老爷还真觉得二小姐被退婚是小姐做的?生小姐的气了?就为了二小姐要跟小姐生分?真是好歹不分。
陆小宁苦笑道:“他爱怎样怎样。”
大不了一切回到从前。
去慈恩堂请过安,吃过早饭,陆小宁先去了药铺,皇甫少烨还是没有出现,陆小宁早料到会是这样,带着失落的心情进了宫,她准备回御医院了,尽管伤势还没痊愈,但她不想再呆在药铺,呆在药铺她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某个混蛋,好像她刻意守在药铺等他一样,这种感觉糟透了。
不过,在进宫之前,她得去看个人。
两刻钟后,陆小宁出现在了千面银狐面前,不过眼前的情景让陆小宁十分无语。
白战棠同学和老狐狸背靠背的坐着,两人的一只手用一副镣铐给锁住。
“你们这是干嘛?”
老狐狸耸了耸肩,朝白战棠努了努嘴,意思是……你问他去。
白战棠悻悻道:“我打算从现在开始就跟他绑在一起,吃饭睡觉上茅厕都形影不离了,直到他肯把东西交出来。”
陆小宁很是同情小白,小白也是实在没招了,只能用缠字决了。
可是……
“小白,老狐狸是神偷,你以为这副镣铐能锁得住他?”
白战棠呵呵干笑两声:“我已经把这副镣铐的锁眼灌了铅封住了,就算他是神偷又如何,我就不信他能打开这把没了锁眼的锁。”
他就是用缠的怎么样?缠死这只老狐狸。
陆小宁蹲下来,拿起铁锁来看了看,果然锁眼是被封住的。
陆小宁无语道:“小白啊小白,你是不是傻?现在是有人看守着老狐狸,而且老狐狸的内力被封住,他耐你莫何,等他离开这里,他有的是办法脱身,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剁了你的手,你还能打得过他?”
老狐狸朝陆小宁竖了个大拇指,还是小丫头脑子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