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雪已经试探出来了,季萧不会真的去认亲,她不耐烦的冷声道:“说了不能就是不能,你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季萧皱了皱眉,突然停下来,对着宋一雪的背影说:“这件事,我会回去跟妈妈商量一下的!”
……
下午下班。
墨肆年本来打算跟白锦瑟去医院看林深。
结果,他们刚到地下停车场,就接到景向东助理陈河的电话。
陈河的声音有些沙哑疲惫,像是几天没休息了一样:“墨先生,你现在有时间吗?”
墨肆年蹙眉:“什么事?”
陈河无奈的叹了口气:“前两天,林深先生的情况基本稳定了,景总去了医院一趟,回来后,他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我怎么都劝不动,景总父母的关系,您也知道的,向来都是各玩各的,根本不管他,我实在想不到您过来劝劝他吧!”
墨肆年沉着眸子:“好,我现在直接过来!”
墨肆年挂了电话,白锦瑟转身看他:“发生什么事了?”
墨肆年神情有些阴郁:“景向东去医院看林深了,林夕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吃不喝,陈河让我过去劝劝他!我先送你去医院!”
白锦瑟皱眉:“不去医院了,反正林深已经好转了,我随时去看他都行,现在直接去景向东家,我也去看看他,正好,我也有话跟他说!”
白锦瑟是真没想到,景向东会把自己弄成这样,也不知道林夕那边什么情况!
墨肆年点点头,发动车子。
他们到达景向东家的时候,陈河一脸苦相坐在客厅里。
一看到墨肆年,他立马站起来,一副见到救世主的模样。
墨肆年和白锦瑟上楼,陈河紧随其后:“景总前天昨天都没来公司,我今天担心,就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是这情况!”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直接走到景向东房间门口,一脚将门踹开。
房间里一股怪味,烟味酒味夹杂,臭烘烘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床上鼓起一个包,像是有人把自己蜷了一团裹在被子里。
白锦瑟往前走了两步,一脚就踢到了酒瓶子,她脸色微微变了变。
墨肆年走过去,将窗帘打开,躺在床上的人,立马不悦的开口:“干什么啊!”
景向东一开口,声音就像是年久失修的破风箱一样,难听干哑,简直了!
墨肆年沉着脸,一把将被子掀开,看到景向东还穿着一身皱皱巴巴的西装,应该是那天从医院里回来,就没有换衣服。
墨肆年表情很是难看:“你这是干什么?你给我起来!”
景向东拉过被子,一把捂在身上:“我不起,你们没事就走吧,我要睡觉!”
墨肆年没想到,景向东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他皱着眉,正想刺激景向东一两句,把他骂醒。
结果,白锦瑟突然开口:“你那天去医院,林夕跟你说什么了?”
景向东的身体,肉眼可见微微一僵。
他一声不吭,不打算接白锦瑟的话。
白锦瑟往前走了几步,去把窗户打开,让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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