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默默低着头,看着脚尖,心里难过的不得了。
刚才陈玉清的厌恶,她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她也是傻兮兮的笃定门外的人是林夕,所以才会这样做。
因为云子言的新住处,云子言说了,只有她们俩知道,而她也只告诉白锦瑟和林夕了!
齐默默苦着脸,心里又难受又委屈,当然了,愧疚自责也是少不了的。
她真的不知道那不是林夕嘛……
云子言扭头看了一眼齐默默,就知道这丫头又在钻牛角尖了!
其实,如果母亲喜欢她的话,无论她做什么,母亲怕也不会生气,只觉得她可爱,如果母亲不喜欢她,她哪怕做了什么,都是会被挑刺的!
想到这里,云子言伸手拉住齐默默的手,低声道:“默默,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齐默默闷闷的点了点头,明显也没怎么被安慰到。
虽然之前她跟云子言说,不会被云子言母亲的行为伤害到,可是现在看来,她明显就抵不住!
齐默默红着眼,努力调整情绪,跟云子言向着客厅里走去。
陈玉清看到白锦瑟和墨肆年,态度倒是好了不少:“你们是子言的朋友吧,我是子言的妈妈!”
白锦瑟问好:“阿姨,您好,我是云院长的朋友,之前他找我给您定制过珠宝!”
陈玉清微微一愣,随即笑起来:“我想起来了,白锦瑟,是吗?”
白锦瑟点了点头:“是的!”
陈玉清笑着看她:“那你旁边这位就是墨肆年墨先生吧!”
白锦瑟嗯了一声:“对,他是我先生墨肆年!”
墨肆年看了一眼陈玉清,微微颔首,也没说什么。
陈玉清自然不会对墨肆年的态度产生什么质疑,毕竟,墨肆年的名气在铭城大家都有所耳闻。
一些年纪大的商业大佬都不敢跟他摆谱,甚至在他面前要恭恭敬敬的,墨肆年态度冷淡,对陈玉清来说,反而觉得对方这样才是该有的姿态。
陈玉清笑着跟程媛媛坐下来:“我没想到,今天子言跟朋友聚会,就贸然过来了,白小姐别介意!”
白锦瑟笑了笑:“怎么会!我们也是过来给云院长暖房的,对了,还有两个朋友,估计一会就到了,刚才我朋友估计就是把您当成他们了,您别生气!”
白锦瑟刻意给齐默默找台阶下,她都这么说了,陈玉清就算是不给白锦瑟和云子言面子,也会给墨肆年这个面子。
尽管墨肆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周身冷漠疏离,矜贵的不似凡人,像个装饰品似的。
陈玉清笑了笑:“应该的!我怎么会对小孩子生气。”
只不过,她话这样说,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白锦瑟看在对方是云子言母亲的份上,继续主动谈起别的话题:“对了,这位小姐是……?”
其实,白锦瑟都猜出来一二了,只不过,她还是问了。
看着对方一洗白裙,外面只穿了一个白色的毛呢大衣,这会已经脱下来,挂在一遍了,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冷。
果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陈玉清听到白锦瑟提程媛媛,立马笑着开口:“这是程家千金,程媛媛!跟我们家是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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