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两个女生说的,她们可讨厌了,说棉花长得比布娃娃精致,还没布娃娃健康!”
白锦瑟听得脸色格外难看,虽然她知道,这些都是小孩子的童言。
可是,有时候,这样的话,往往才是最伤人的,她的棉花还小,就要承受这样的语言伤害吗?
白锦瑟心疼的要命,想到那天在商场里,棉花命悬一线,却被别人看去了,当成笑料和攻击他的原因,白锦瑟又气又心疼。
她揉了揉景多多的头发,低声道:“多多别跟棉花说这些,这件事阿姨以后会跟棉花谈的,而且……阿姨跟你保证,棉花以后不会躲着你了,并且……棉花的病是可以好起来的!”
景多多有些诧异:“真的吗?可是,我们班的小胖子跟别人说,这种病得了就是一辈子,一辈子注定要当病秧子的,没办法治好,让大家都别跟棉花做朋友!”
白锦瑟的目光冷了几分:“他是这么说的?”
景多多不知道白锦瑟在想什么,但还是乖乖地点头:“嗯!”
白锦瑟闭了闭眼:“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待会找不到你,负责人该着急了!”
景多多乖巧的点点头,转身向着新娘休息室那边跑过去了!
白锦瑟心里一片冰冷和愤怒,病秧子那样的话,肯定不是小朋友说的,既然不是小朋友说的,那必定是大人教的了!
这件事,她不会就此罢休的!
至于秦思弦的病,一定会只好的,一定!
白锦瑟几乎是一转身,墨肆年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了。
他有些担心的皱眉:“怎么了?”
白锦瑟走到墨肆年身边,几乎是半边身体倚着他:“我靠一会,你先别问!”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好半天,白锦瑟才缓过来,她只是愤怒别人针对秦思弦,心疼她的宝贝小小年纪,就要承受不该承受的东西。
可是,孩子受伤了,心里会产生阴影,她不能因为愤怒和心疼就变得软弱,她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能帮助孩子走出阴影。
白锦瑟缓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前排的宾客席了。
墨肆年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神情止不住的担忧。
白锦瑟怕他多想,压低声音,将刚才景多多说的事情,跟墨肆年说了一遍。
墨肆年是秦思弦的亲生父亲,他有权利知道这些!
而且,白锦瑟并不希望墨肆年手软,放过那些胡乱说话的小孩子家长!
就算他们不会把小朋友如何,但是,家长说出这样的话,这样教育孩子,他们是不会放过的!
墨肆年听完白锦瑟的话,脸就冷了下来。
墨肆年做了这么多年的上位者,他的脸几乎是一冷下来,就变得格外吓人。
周围的人似乎都有所感应,下意识的往远处坐了一些,白锦瑟倒是习以为常了。
她说:“你打算怎么办?我想今天默默和云子言的婚礼结束后,去催催谭叔叔,让他再加快速度,我真的不想让棉花再多承受一分钟这样的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