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负责放。而且,此药剂有很大可能加入成瘾作用,成员要得到药剂,除了最初时候,必须做出足够的贡献。
无论何种地下教派组织,都会将持续扩大成员和影响力放在第一位。对于学生来说,要获得足够的贡献值,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引导身边的人加入。
他们会观察,筛选,试探,考验,以确保劝诱的成功率。在这一系列行动中不可能完全掩埋痕迹,只要注意观察就能捉住他们的尾巴。
而曾经作为失踪人员,归来后却素质大增的白井学长,自然如同火炬一般耀眼。
“高川,你来做这道题。”数学老师的声音将我拉出思考机械。
八景轻轻挪了一下课本,将刚才讲到的例题点出来。虽然我不需要,但还是十分感激。我并非天纵奇才,能够在以升学为第一目标的重点高中里脱颖而出,自然有自己的本事。
虽然在学校里看似被学生会的工作和课余活动占据了大部分时间,但是晚上回到家后我都会集中精力学习至十二点。况且这份题目我已经提前一个星期预习过了,就算被老师抓包,也能十分流畅地在黑板上写出答题过程。
“做得不错。”数学老师面无表情地说,又转向同学们,“你们都看清楚高川同学是怎么做的吗?”
“是。”
“看清楚了。”
下面零落的声音懒洋洋地回答。
“上课不要走神。”在我下台的时候,数学老师还是警告了这么一句。
回到课桌。
“挺有一手嘛。”八景将草稿本推过来,上面写着:“刚才你在想什么?”
“在想白井同学。”
“?”
“我觉得他加入了邪教。”
八景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平时不动声色的脸蛋有了一丝微秒的变化。
“我也这么觉得。”她在纸上写道:“最近我们在调查他,你也一起来吗?”
“我们?”
“放学后跟我走就知道了。”她写下这句话就不再理我,即便我说明了自己放学后要参加学生会的重要会议。
直到下课后,她也没有和我多说半句话。
课间的时候,咲夜的好朋友森野找上门来。
“咲夜在哪里?”刚见面就劈头盖脸地诘问,好似在审讯诱拐犯一样。
其实对于咲夜没有和她联系,我同样感到有些不解。她们一直是形影不离的好友。
“咲夜的事情为什么要来问我啊?”我不动声色地说。
“是你把她的请假条交给老师的吧。”森野生气地盯着我,说实话,我根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生气。是因为咲夜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的缘故吗?那未免太小肚鸡肠了。
“既然她生病了,应该在家里呆着吧。”我这么回答森野,不过迅即又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似乎你认定她不在家呢,你怎么知道?你去找过她了?”
森野皱起眉头。
“我打不通她的手机,打过她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尽管她这么说,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她没有再纠缠。
“如果看到她……算了,我会找到她的。”森野丢下这句话,返回自己的班级。
我原地站了半晌,回到课桌将森野的名字写在分析报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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