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刚好在吃街头打包的红豆水,便虽然说了这个名字:“好啊。妳就叫红豆吧。”
她抑扬顿挫,绵言细语地吟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我喜欢红豆这个名字。”
哇靠,她竟然还是一个会念唐诗的纸扎美人,真说得上才貌双全的纸扎人。
我不住翘起大拇指:“纸扎大叔真有才。”
接着,我很快就知道,红豆说要给我报恩,不是嘴巴说说而已。
她帮我打扫房间,整理书本,将我原本乱七八糟,标准宅男的房间,打点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她帮我的书本分类。
我妈和我妹来到我的房间,都不住吓了一跳:“咦,你几时转性,怎么房间像被刷新一样?”
我马上说:“我最近考试,所以想让房间整齐一点。”
不过,我赶快将她们推出房门外貌:“我考完试妳们才进来跟我说话。”
因为,我怕她们发现我偷偷藏着红豆。
不过,我妈问我:“喂,你怎么买那么多元宝蜡烛回家?”
我双手合十:“我平时不读书,所以临时抱佛脚之余,还多烧香烧钱给佛祖,阿弥陀佛。”
我妹秦岚道:“哥,读书不是让人越来越聪明吗?怎么感觉你越来越逗比了?”
我喷她:“妳回去房间去好好读书,免得连三流大学都考不上。”
其实,这些元宝蜡烛,都是我烧给红豆的食物。
她是鬼,靠香火和蜡烛存活。
虽然这样,她无时无刻都是那么美丽动人,又贤良淑德。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那个捡了海螺当老婆的男人,无端端掉下了一个好女人。
我们之间的差别是,我捡的是一个纸扎美人,而他捡到的是一个田螺精。
这些日子,我过得轻松,惬意又写意。
还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有一天,红豆在翻阅我的《聊斋志异》,忽然偏着头问我一句:“公子,什么叫做娘子?”
我随口回答:“娘子就是现代人所谓的老婆。”
她清丽脱俗的瓜子脸,打满了问号:“那什么又是老婆呢?”
呼,这问题不好回答。
我顿了顿才随口回答:“老婆就是和男人一起吃喝,一起睡觉,一起生死与共的女人。”
她忽然问我:“那红豆跟公子一起吃喝,一起睡觉,一起生死与共,算是公子的老婆吗?”
我苦笑:“老婆还需要明媒正娶。妳多看几本书,就会知道啦。”
她轻声细语说:“好的,红豆会多看书,多看电视,然后学习怎样当公子身边的好老婆。”
有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的时候,竟然看见红豆竟然找到我藏在床底下的珍藏羞羞片,然后用我的联想电脑开来看。
单纯清纯,出淤泥不染的她,竟然在荧幕前,看得全神贯注,脸红耳赤,七情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