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饿死后对外声称是我自己病死的强!
又过了一会儿,许是亓政实在受不住我魔性的嗓音,他啪嗒一声弄开锁,一脚冲我踹来,我往旁边一躲,将桌上的杯子摔在地上!
他似是没想到我居然敢如此反抗,我此刻还在装疯卖傻,蹲在地上拿着杯子的碎片嘿嘿傻笑,眼神呆滞无光。
他厌恶的皱皱眉头,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被废了。不过暂且留着她,应该还会有些用处。
他回头瞪了一眼胆小如鹌鹑般的李艳芹,嘴里嘟哝这恶毒的诅咒,然后走到小客厅拿起旧的都可以直接当古董的老式电话机,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本子。然后照着本子上记的号码播了过去。
“喂,财富啊。我是亓政。”
电话那头的人似是想不起来亓政是哪位,那头沉寂了一会儿,才听到有个男声很不确定的说:“你就是挺喜欢喝酒有一次还进了派出所的那个?”
被人掀了老底,亓政的脸憋得通红但考虑到还有事儿要向他打听亓政也就憋下心中的火,硬着头皮道:“啊,呵呵。是啊就是我,财富兄弟还记的我啊。”
“哦哦,记得记得。你有什么事儿吗?”
“你看,之前你给我们家亓瑾介绍的那户人家娶亲了吗?”
“哦,你是说西镇杨家的儿子啊?怎么,你改主意了。”
“唉,女孩子大了不得找户人家嫁了吗?我之前那是没想开,现在不是想开了吗。”
“哦,想开了就好啊。那我就再跑几趟杨家,问问他们的意思。”
“哎哎,财富兄弟您受累了。这事儿您还真得多给操操心呢。”
“嗯。”那个被称作财富的人一下子挂掉了电话。
李财富挂掉电话,往地上‘呸’了一声。
亓政他当初装什么大头蒜!
西镇杨家那儿子是个傻子,但杨家有钱就想给儿子找个好媳妇生个孩子然后看中了亓瑾,杨家托李财富去到亓家说亲。
当时亓政还看不上那个傻子,李财富自然是碰了一鼻子灰。
现在自家女儿成了这幅磨样,亓政只想捞点儿彩礼回来也不算白养她。亓政看了眼李艳芹:“你去把她拾到的干净点儿!别摆出一副丧门星的样子!我刚给那个死肥仔打了电话,叫他联系下西镇上杨家。趁这两天抓紧把这个扫把星给我送走!”
他说到这儿又攥了攥拳头“合该这丫头就是贱命一条!享不了福!”李艳芹冲我走过来,我立刻推开她,她眼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悲伤的情绪来。
她关上房门,我心中一紧,但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嘴,发出如野兽般的呜咽声。她此刻外露出的情感倒是没有做假,任谁也没必要跟一个‘疯子’作秀。
她泪眼婆娑,好久才止住抽泣,站起身来从破木桌上那把梳子,换上一副笑脸,“小谨乖,妈妈给梳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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