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守陵人这个行当其实从汉至清一直都有,尤其是清时,更有专门的守陵大臣存在,而在清朝以往,每当有帝王下葬的时候,陵墓旁便会由朝廷迁来许多罪犯或者奴隶,给这些人自由身,可以在陵墓四周耕种,唯一的代价便是这些人。以及他们的后人世代都要看守陵墓!
当然了,世代看守也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每到朝代更替的时候,那些守陵人就一个比一个跑的快,致使所谓的守陵也成了一个空谈,对这方面比较了解的我一直都对所谓的守陵人嗤之以鼻,可没想到,今天居然从墨兰的口中,得知了一个很有可能是守陵人的组织存在!
如果是清朝的守陵人,我还能硬着头皮强迫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秦国灭亡之时到现在已经有两千多年了,所以我实在不敢置信,秦陵居然还存在守陵人。
惊诧之余,我看向江夏,道:“小夏哥。论情报一直是你们总参最为灵通,关于这事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知情吗?”
江夏轻咳两声,道:“其实在墨兰这件事以前,秦陵四周确实有些人自称是秦岭守陵人,还称自己是秦地遗民,世代生活在秦陵四周。”
“可是一开始我们的反应和你差不多,以为是一群人在借着守陵人的名义沽名钓誉,毕竟秦朝都灭亡两千多年了,谁都没想到它居然还存在着一支守陵人。”
“墨兰的事发后,我们当场逮捕了几名男子。经过审问之后,我们发现这几名男子都身处在一个家族之中,这个家族在秦陵四周是大族,能和这个家族沾上关系的人足有上万,而这个家族我们称呼它为秦家,秦家里还有一个秦老,就是他自称自己是守陵人,且在暗中指使他们的行动。”
“说起来,这秦家虽然庞大,可族人大多都有自己的营生,只不过这秦老威望很高,所以才能指使这么多旁系族人,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个秦老的话,所谓的秦陵守陵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开始我们想着顺藤摸瓜,去找到那名秦老,只要说服了他,那么秦家便也不再是我们的阻碍了,可是不得不说这秦老的老辣,我们耗费了许多时间,都没能摸到他的藏身之地。反而被当地的秦家族人给搞得狼狈不堪,无奈之下我们便只能先结束对秦老的行动,静观其变等待局势进一步的发展。”
听完后,我心里有些无语,江夏的话虽然说的委婉。可我还是听懂了,简单的来说就是总参被一群地头蛇给刁难的下不了台,只能硬着头皮先把这件事放到一旁。
这时候我莫名想起了在将军墓前刁难孙蓝衣的画面,不知道那时候的孙蓝衣,是不是也像如今的江夏一般无奈…;…;
“哥。不就一条大一点的地头蛇嘛,居然还能让你们总参妥协?”江思越有些诧异的看向江夏,道:“实在不行联系当地警方,把几个跳的最欢的人给抓进局子里,这群刁民就是欺软怕硬,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强势一点,保准没一个人敢再吱声。”
江夏叹了口气,摇头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秦家在西安盘踞多年,临潼县至下河村里面多数都是秦家的人,如果处理的过程中一个不对,那就会引来社会极大的舆论,甚至很有可能会把一直隐藏很好的总参给扯到明面上,这个责任太大,谁也不敢背。”
我点了点头,民自古以来便如水一般,平静时万里无波,一艘木筏都能在其上行驶的极为平稳,汹涌时便如滚滚巨浪一般,即便是高大无比的楼船。在这种力量面前也只能倾覆。
所以,民意自古以来便如水一般,可载舟,也可覆舟。
从古至今,都不乏有用舆论来满足自己私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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