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走到了山峰处,只见游客寥寥的山顶有一名穿着普通的老者正坐在一张小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把二胡,那二胡的蒙皮都有些斑驳,一看便有些年头了,江思越看到人后连忙走了上去,一改往日狂躁的鞠了个躬后,轻声问道:“老人家,您这拉的是什么曲呀?”
老人没有抬头看人,仿佛眼中只有那把二胡。听到询问他想都没想,轻描淡写的说道:“无名,仅念故人尔。”
一听这话,江思越面上有些失望,道:“这么好的曲子,没有名字着实太可惜了点,不如老人家您就现在给它取个名吧。”
老人轻叹一声,道:“我那位故人,一生非同凡人,壮阔且嶙峋,这名字,不好取呀,不过你若非要问我名字,那就叫《悲龙吟》吧。”
“悲龙吟…;…;”江思越轻轻的呢喃了一句后,才点头道:“好名字。只是能用上龙之一字,想必老人家您的那位故人非比寻常。”
老人点了点头,他一边用粗糙的手抚摸着琴身,一边有些感慨的道:“是呀,只是再惊才绝艳,最后也逃不脱一捧黄土盖朽身的下场。”
一旁的我听到老人言语之后,心里也有些感叹,从这人言语来看,显然也不会是个平平凡凡的老头,想必年轻时也有许多的故事。
“嘿嘿。老人家,您哪里人呀?是本地人嘛?您这二胡拉的真好呀,不知道还收不收徒弟,如果收的话,您看小子我怎么样?别看我胖,但我这人懂得尊师重道,您要是把技艺传给我,我保证让它发扬光大。”一旁的金大发嘿嘿笑了几声后,便挫着手走到了老人的身旁。
“我?我是洛阳人。”老人抬头看了眼金大发后,笑道:“你想学二胡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常言道,一年筝,两年萧,一把二胡拉断腰,以你这个年纪,恐怕没个三五年是拉不出什么像样的曲子的。”
金大发一听对方是洛阳人不禁猛一拍手,笑道:“我说我怎么一看见您就感觉特别亲切呢,原来您也是洛阳的呀!师傅,咱俩既然是同乡,那您干脆就收了我吧。放心,我金大发什么都吃不得,就是吃得了苦!”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幽幽一叹后,道:“收是收不得。你们来这里可是别有目的的,待又待不长,这琴呀,教了也白教!”
老人此话一出,我们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连金大发和江思越都忍不住的退后两步,远离这个如今看上去有些诡异的老人。
气氛沉默了一会后,江夏状若无事的走到老人面前,笑道:“老人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后生有些不大懂。”
老人似乎对局势的变化丝毫不知,他乐呵呵的笑了两声,道:“能什么意思,你们这些人来旅游能待几天呀?这二胡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拉的好的。”
我松了口气,刚刚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去,末了我心里还有些好笑,都是我们这些人的神经太敏感了,刚刚老人的话十分合情合理,结果我们误以为对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怎么说呢…;…;应该是做贼心虚吧。
但还没等我放松多久呢,这老人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的面色彻底的变了。
“这秦皇陵不同其他地方,想进去的话难得很,你们若不好好调查一番的话,是会吃大亏的。”
“还有呀,千万不要从西面进陵。西面是死局,暗藏重重杀机,你们进去十死无生,唯有从东面进陵,方才有一线生机。”
“你是谁!”江夏面色剧变,连手也伸向了腰间。
“我是谁?这么长时间,我都快忘了我自己是谁了。”说着,老人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后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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