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的气氛变得如此诡异了。『
“桥梁”下方的白色雾气还是如先前一样不浓不淡的,依旧会间或而来被一阵微风给吹出数个小型的“龙卷风”,远处仍然有几不可查的“咣当咣当”机械运作声,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这些原本都是斑鸠不曾注意到的,直到他在下面找到了配电室,当斑鸠兴高采烈地跑回“桥梁”之上,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小虫的,他瞪眼一瞧,桥上哪还有小虫的影子。
她去哪了?斑鸠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
“喂,喂!”
完全是下意识的,不见了小虫的斑鸠轻轻地呼唤了两声,不过他很快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因为斑鸠知道,小虫不是一个喜欢跟自己恶作剧的丫头,尤其还是在目前这个性命攸关的节骨眼上。
所以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这里一定是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如此,斑鸠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再怎么叫唤估计也是没有什么卵用的了,现在的小虫多半已是身不由己,她要是还拥有人身自由的话,又怎么可能一句话也不给自己留下。
因此与其出可能让别人意识到自己在这边的动静,引来暂时未知的威胁,还不如先保持低调,弄明白小虫究竟到哪里去了。
灯光昏昏暗暗,斑鸠心情也愈加沉重。
斑鸠先凭借着记忆,来到了小虫之前站立的地方,那里的栏杆上还依稀可见两个即将消失的手掌印,看样子小虫离开这里也没有多长时间,斑鸠又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的整个过程。
至少在自己从旋转楼梯下去的时候,小虫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呢。
斑鸠尽力地回想着每一个细节,他记得自己当时光顾着去找配电室在哪了,第二次下去以后一头扎进茫茫雾海中没有回头,等他返回并现小虫不见了,听起来挺久,实际上中间还没有五分钟的时间。
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到底是什么事情生在了小虫的身上呢?
斑鸠是百思不得其解,毕竟小虫又不是什么花瓶衣架,她以往的表现都历历在目,也曾经在危急关头救过斑鸠的性命,按说就算是被人偷袭,以小虫的能力来看,即便是无力还击,她最起码也能折腾出点动静什么的吧,怎么可能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
难道是见鬼了?
斑鸠摇了摇头,他正打算在周围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什么线索呢,忽然间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让斑鸠浑身上下的汗毛都根根直立了起来。
于是斑鸠毫不犹豫地进入了狂怒状态,却已经迟了。
后腰上猛地传来一阵刺痛,斑鸠几乎一瞬间就抬手摸向了自己身后,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根和手指头差不多长度的金属针管,细如筷子,里面的液体已经空了。
“糟糕!”
斑鸠知道这玩意就是“针筒式麻醉弹”,里面装的肯定是麻醉药了,而且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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