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二丫的家是几十年前的土砖房,要不是他们打理的好。估计早就倒塌了,可就算这种土砖房,总共也只有三间而已。一间是她那患病的叔叔住,另一间房既被当做客厅,也被当作厨房使用,而最后一间房是她父母住。
在二丫家里喝了几杯茶,我和标子留下一笔钱便打算离开,不过二丫的父母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走,说欠我们的恩情太多,他们无以为报。但不管怎样,最起码也要吃顿饭才能走。
我和标子推辞不掉。便答应了下来,最终吃完晚饭才走的。
回去的路上,标子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今天晚上那顿饭,我吃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我眼睛微微有些湿润,说道:“是啊!为了招待我们,二丫的母亲将家里下蛋的老母鸡都给宰了,真是让人心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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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又过了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这一天的大清早,标子突然找上门来,我看他背着包袱,好像要出远门的样子,就好奇的问道:“现在好不容易清闲下来,怎么又想着要出去鬼混了?”
标子看了看他来时的方向,一副如临大敌模样对我诉苦道:“别提了,自从我回来后,我老妈天天给我介绍对象,都快把我逼疯了,哪有你过得逍遥自在啊。”
我就打趣的说道:“哥们你不是还有小羽吗?反正你身上的尸毒现在也解决了,干脆把她叫回来给你妈一看,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标子苦着脸说道:“关键是小羽这丫头出国了呀,说是欧洲三月游,要到下个月的月初才回来,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躲着我老妈啊?”
一旁的谭佳忍不住调笑道:“我说孙大标,怎么你也有怕的人啊,这可稀罕的很紧。”
标子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但片刻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由奸笑着说道:“是啊是啊!我最怕的就是女人中的母老虎了,我妈就是典型的母老虎性格,我最讨厌了,倒是谭大小姐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变成人见人怕的母老虎哟!”
以前和谭佳的关系十分不友好时,标子经常以“母老虎”或者“小娘皮”这种难听的外号称呼谭佳,正因为这样,两个人曾经还大打出手过。
如今听到标子说到“母老虎”这个敏感词也就罢了,却还隐隐往自己身上扯,这让谭佳如何沉得住气。
只见谭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她柳眉倒竖,声音更变得冷冰冰的说道:“孙大标,看来十几天时间不见,你是长能耐了,可以随意欺负人了是吧?”
说着说着,谭佳捏了捏拳头,就开始往标子走去,看那架势,分明就是要动手的意思。
标子似乎早就料到谭佳会是这种反应,便故作惊恐的退开几步,并对我快速的说道:“老杨,我在镇子里的车站等你,你要是还有良心,就陪我一起去出去散心。”
说完,标子头也不回的跑了,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谭佳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却是气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估计心里想杀了标子的念头都有了。
我连忙替标子开脱罪名,对谭佳说道:“其实标子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乱开玩笑的毛病,你别当回事就好了。”
“我才懒得跟他这种人计较,整天没个正经样。”谭佳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大痛快的问道:“你真打算陪孙大标去外面疯啊?”
我只稍稍思索一下,就点头说道:“闲着也是闲着,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就当是去旅行好了。”
谭佳思索了一会儿,并没有反对我,她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免得你跟着孙大标在外面学坏。”
我会心一笑,牵着她的手返回家中,打算与家人辞行。
知道我和谭佳要走,家里人自然是舍不得的,但俗话说得好,好男儿志在四方,拴在身边的孩子是不会有见识的,所以家里人并没有强加挽留,只是嘱咐我们出门在外,要多加注意自身的安全,同时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留了一部分钱给家里,带上简单的行李,在家人的目送下,我和谭佳走出了老杨家的院门,踏上了去往镇里的那条小马路。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镇子的车站那里,标子老远就看见了我们,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不过他忌惮谭佳会记仇,又刻意和我们拉开了一些距离,而谭佳只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就问标子现在去哪里,是去长沙,还是其他地方,总要有个方案才行。
标子就像做贼似的,看了看街上的人群,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就从衣服的袋子里拿出一张邹巴巴的小纸条递到我面前,低声说道:“三叔给你的。”
我和三叔还有一个交易没有完成,他现在来找我,我并不感到意外,而且就算他不来找我,我迟早也会去找他,毕竟那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也是我对李易山的承诺。
接过标子手里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速来浙江省,文成县,南田镇汇合。切记,莫要被人跟踪。三叔。
记得三叔曾经告诉过我,从我加入科研小组之后,我家周围就有上面派来的人监视着,虽然我并没见过那些人,但我对三叔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他没有骗我的必要。
现在我虽然脱离了科研小组,但还会不会受到上面的监视,这个谁也说不清楚,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把看完的小纸条立即烧掉,不留下任何证据。
我对标子问道:“送给你纸条的人呢,他在哪?”
标子一头雾水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早上刚起床,就在门口那里看到了这张纸条,很显然,这张纸条是有人大半夜偷偷摸摸送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