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耳朵动了动,道:“加上金翅有三个人呢。”
“啧。”皇明月瞥了她一眼,然后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爷让你猜是谁,可没人让你猜几个人。”
“你不无聊吗?”轩辕天心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见他却朝自己努了努嘴,示意自己赶紧猜后,只能道:“摩呼罗迦和紧那罗吧。”
“你确定?”皇明月挑眉望着她,笑吟吟地道:“倘若猜错了的话,爷晚上可是要讨惩罚的。”
轩辕天心一听他这话,立刻心中一跳,原本还确定的事情又不确定了起来。
“赶紧的。”皇明月笑眯眯地盯着她,催促道:“他们快到门口了,赶紧猜。”见轩辕天心瞪着自己不语,皇明月笑眯眯地哄道:“宝贝儿快猜,猜对了有奖。”
“你就是想要在晚上做坏事儿。”轩辕天心没好气地道,什么猜对了有奖,她敢打赌即便她真的猜对了,那奖励也不是针对自己来的。“我就猜是摩呼罗迦和紧那罗了。”
“确定不改了?”皇明月眯眼,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眼角余光又瞥了一眼房门口的方向,“爷可开门了啊,若是待会儿输了记得要愿赌服输。”
“你分明是强买强卖!”轩辕天心没好气地拉下了他捂着自己耳朵的手,而正好这时房间门也被人给敲响,“开门去。”
见她一副又气又无奈的模样,皇明月当即笑出了声儿,一手搂着她,一手朝紧闭的房间门轻轻一挥。
只听吱嘎一声响,房间门应声而开。
屋内的轩辕天心和皇明月二人齐齐盯住了房门口,哪怕中间隔了一道屏风,但也能够隐隐瞧见屏风后的人。
金翅大鹏带着人刚一绕过屏风进到屋内来,就被这屋内二人一瞬不瞬的目光给盯得一愣,见二人都死死盯住他的身后,立刻一脑门雾水地问道:“怎么了?”
轩辕天心冲他摆摆手,目光却不离跟着他身后进来的二人,只见那二人中一人身穿黑色锦袍,虽面容俊朗却脸色微白,而另一人却身穿一袭浅蓝色麻衣,腰间还别了一个精致的玉葫芦,样貌也确实是一副好样貌,但一双眼睛却醉眼迷蒙,仿佛是吃醉了酒还尚未清醒般。
当瞧清了这二人后,轩辕天心当即心中一突,暗道自己居然真的猜错了。那黑衣人或许就是摩呼罗迦了,但那浅蓝色麻衣的人却一定不是紧那罗。
皇明月收回打量那二人的目光,垂眸冲着轩辕天心勾唇一笑,那得意的模样仿佛就是在说‘宝贝儿,你猜错了哦,等着爷晚上惩罚你吧。’
然而,轩辕天心以为自己猜错了一半,却不料……
“摩呼罗迦那个王八蛋跑了。”金翅大鹏见轩辕天心盯着自己身后的二人不放后,突然咬牙切齿地道。
“啊?”轩辕天心一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盯着那黑衣男子,错愕地道:“他不是摩呼罗迦吗?”
“是什么是。”金翅大鹏愤愤地哼了一声,扭头看了身后的二人一眼,介绍道:“这是紧那罗,另一个是苏摩。”
“……。”轩辕天心瞪大了眼睛,摩利城的紧那罗和苏摩城的酒神苏摩?!
金翅大鹏招呼着紧那罗和苏摩二人进了屋,自己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后,看着轩辕天心和皇明月二人道:“我去找摩呼罗迦的时候去晚了一步,摩罗呼城的人居然一个人都没在,后来我才晓得那王八蛋居然带着人偷偷摸摸地去了丹家。”
“什么?”轩辕天心总算是回神了,顿时神色一变,“摩呼罗迦带着人去了丹家?那岂不是说他跟丹家,…。”
“什么丹家。”金翅大鹏一哼,咬牙道:“他叛变了,跟了灵山的那伙伪佛。”
轩辕天心:“……”原本以为最能够拉拢过来的摩呼罗迦居然叛变了,还赶在金翅大鹏去找他之前躲进了丹家,而原本觉得会叛变的紧那罗和已经叛变的苏摩居然跟着金翅大鹏回来了!?饶是轩辕天心做了许多的猜测,也着实没有预料到这个啊。
别说轩辕天心没有想到,估摸金翅大鹏还有其他人都没有想到。
金翅大鹏一脸咬牙切齿,而紧那罗和苏摩二人却在打量了轩辕天心和皇明月半晌之后,前者缓缓开口道:“摩呼罗城早在几年前就暗中跟了灵山,只不过知道这件事儿的人却并不多,当初就连我都遭了他的道儿。”说着,紧那罗捂着心口突然咳了好几声,原本就微微发白的脸色似乎越发青白了几分。
一旁的苏摩见他脸色难看神情似乎带了几分痛楚,立刻将腰间的玉葫芦解了下来递给他,“有伤在身就少说点儿话,我这药酒可不多了。”
紧那罗一边接过苏摩递来的玉葫芦,一边道:“还死不了。”
“你自然死不了。”金翅大鹏听了他这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拉过两张凳子放在自己的身边,皱眉道:“先坐下说吧。”
苏摩扶着紧那罗落了座,盯着他将玉葫芦里的药酒给喝了几口后方才跟着坐了下去。
轩辕天心跟皇明月对视了一眼,也对到了他们三人的对面,直到紧那罗顺过了气儿后,方才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