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堂。
靖国公如今八十多的人,比皇上都大一个辈分。
平时他可以不用上朝,但今日靖国公却过来了。
百官看到后,心里瞬间起了不同想法。
那些收到东西的人自然都明白是何原因。
朝堂议会进行到一半,张公公高声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启奏!”一位姓严的言官站出来。
皇上脑门顿时发疼,本来已经大好的身体他也觉得亏空不少。
“严爱卿有何事?”
严大人抬头道:“启禀皇上,臣要状告王大人纵容妻弟为害百姓,残害百姓家破人亡!”
王大人身形微顿,大声喊道:“你胡说!启禀皇上,严大人实在污蔑本官!”
“哼,本官有没有污蔑你,王大人自己心里清楚!”严大人冷冷道。
王大人心里发慌,死不承认,“本大人自然清楚,严大人可清楚污蔑朝廷命官的下场?!”
严大人冷笑一声,“本官既然敢说,自然是有证据!王大人不用急着反驳,咱们还是让皇上定夺吧!”
两人眼底都是对对方的厌恶,齐齐扭头看向皇上。
皇上抚额,道:“严爱卿,你说有证据,呈上来给朕看看!”
严大人从怀里掏出,放在张公公手里。
王大人看着皇上的神情越来越不好,他赶紧道:“皇上,这证据肯定不是真的。”
皇上看完后,将东西仍在他脚下,大怒:“假的?朕看你是做贼心虚!”
王相见此,心知情况不好,他朝后面不动声色看了一眼。
一位官员站出来,道:“皇上,臣以为证据有真有假,而且王大人身在京城,怎能管制蕲州妻弟的所为所为呢?”
“臣附议!”
“臣也附议!”左相一派的人接二连三的站出来。
靖国公眉间冷笑,“王相怎么没有一点表示,你的儿子做过什么难道你会不清楚?”
左相知道靖国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冷冷道:“本相之所以不说,是因为相信自己的儿子,这和靖国公没多大关系吧?”
靖国公嗤笑一笑,看向皇上:“启禀皇上,老臣也要状告王大人和其妻弟谋害他人性命钱财,人证物证聚在。”
左相看向靖国公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杀了。
说来两家刚开始关系也不错。
左相是寒门子弟,考中状元后求娶了靖国公的小女儿,开始两年关系还好。
等左相慢慢在朝堂站稳脚步,他就将青梅竹马的表妹纳为妾室!
前王夫人一直未能生育,心有愧疚,也就没有阻止。
靖国公当时大怒,但碍于女儿,什么也没说。
可没过几年,前王夫人便消香玉损。
据说是王相宠妾灭妻,那位妾侍也不是个安静的,在她的破坏下,夫妻两个渐行渐远。
前王夫人的死讯传来,靖国公直接带着儿子打上了左相府的大门。
王相身后没有任何背景,是皇上信任的朝臣,当时皇上出面做主,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前王夫人过世没多久,这位表妹侍妾就被扶正。
靖国公被气得大病一场,连着对皇上也寒了心。
不过事后,那位侍妾连着落了两胎,才生下两个儿子。
后来,更是年纪轻轻便死了。
要说这其中没有靖国公府的手笔,左相死也不信。
原本他还对靖国公府以礼相待,但经此一事,左相连面子功夫也不做了。
从此两家便结了仇。
“靖国公,你休要欺人太甚!”左相气得喊道。
靖国公年纪大了,但身体强健,他呵笑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左相大人如此急切做什么。”
同时,这两派的人也吵了起来。
看着底下乱哄哄像菜市口一样的朝堂,皇上厉喝一声,“够了!”
众多官员顿时住嘴,道:“皇上息怒!”
“靖国公,既然你有证据,那便呈上来让朕看看!”皇上说道。
“是!”靖国公脸色又稍有迟疑,“可是,人证只是一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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