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说着就见尉迟厉走了过来,皇浦跟在他的身后,同样的手臂也吊着绷带。
尉迟厉走到顾秋慈的身边,语气温柔的道,“时间差不多了,过去吧。”
顾秋慈看着尉迟厉,“你又瞒着我?”
没等尉迟厉开口,皇浦上前一步,“顾秋慈,这事你不能怪尉迟厉,洪正豪离开时尉迟厉已经去了国外,而且当时洪正豪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一旁的洪正豪点头出声,“没错,所以这事不能怪尉迟厉,的确是我一心想要大家瞒着你,而且尉迟厉一直在想尽办法帮我,这次若不是他让皇浦过去帮忙,我可能真回不来了。”
站在她对面的尉迟厉并没有辩解,而是牵起她的手道了句,“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瞒着她,毕竟还是瞒了,所以她生气也是应该。
穆承德和小米这时候走过来,见顾秋慈冷着脸,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洪正豪的事情。
于是穆承德走到顾秋慈的身边,“其实尉迟厉已经让我订了三个人的机票,若洪正豪在你们举行完婚礼还没有消息,我和尉迟厉和你就会一同飞往国外帮忙营救。”
小米也在一旁出声,“是的小慈姐,刚刚穆承德就跟我说过这事,所以你就不要生气了,大家能够平安回来,不就是你最想看见的么?”
顾秋慈看向尉迟厉,“算了,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虽然我很讨厌被你们蒙在鼓里,但正如小米说的,大家能够平安回来,我就不该在计较,而且今天可是我的婚礼,就该高高兴兴的。”
尉迟厉点头,“嗯,谢谢丫头如此善解人意的不与我计较。”
“别忘了你跟我签的婚前协议,以后千万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然后果很严重。”
“一定不会再有下次。”尉迟厉的态度好的不能再好,要说能让他如此好脾气的人,估计也只有顾秋慈了。
严子玉抬手看了看时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几个人说着一同朝着舞台的方向走去,当主持人开口讲话,顾秋慈被父亲顾明宇带着入场交到尉迟厉的手上时,顾明宇出声说了句,“希望你好好照顾我的女儿。”
尉迟厉点头,“我会的。”
入场的音乐响起,主持人宣布新郎新娘入场,在几个孩童还有伴郎伴娘的陪伴下,一对新人上台。
如此郎才女貌的一对新人,让底下的人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严谨看着台上的女儿顿时红了眼框,徐亚峥递给她一张纸巾,“不要这样,你该为她高兴,而且她也没走多远,若想见每天都能见,何必难受?”
严谨擦着眼泪,“我不是难受,只是觉得她真的长大了。”
一旁的严洪宽看了眼严谨,“大喜的日子掉哪门子眼泪,若让小慈看见,她又要跟着难受。”
鲍元月坐在一旁也劝着严谨,“是啊,而且小慈这丫头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内心细腻,你这一掉眼泪,她保不齐又要多想,赶紧擦了别让她看见。”
“嗯,我就是一时间有些激动。”严谨擦干眼泪,看着台上的尉迟厉和顾秋慈。
在主持人的引领下,两个人进行爱的宣言,然后相互带上戒指,最后新郎亲吻新娘。
看着这撒狗粮的戏码,站在一旁的嫣儿忍不住出声道,“真是太幸福了。”
严子玉侧头看了她一眼,“有那么羡慕?”
“当然了,被人这样子对待,那个女人不羡慕?”嫣儿说的理所当然。
“你是羡慕他们两个人终成眷属,还是羡慕尉迟厉为顾秋慈所准备的一切?”说真的尉迟厉为顾秋慈所做的一切,让他这个做哥哥的都尤为惊叹。
嫣儿望着台上的顾秋慈和尉迟厉,随口说了句,“都羡慕。”
严子玉微微皱起眉头,“你放心,将来你的婚礼也一定万众瞩目!”
嫣儿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见头顶飞来数百台无人机,然后围城一个心形,中间拼成三个大字,我爱你!
“我去,太帅气了吧?”
“又说粗话?”严子玉忍不住想要敲她的脑袋,但因为人太多,只好忍了下去。
台上的顾秋慈看着这一幕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尉迟厉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嫁给你一定是我最正确的决定。”
尉迟厉拉着她的手,“若你真想谢谢我,就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可好?”
“好。”顾秋慈应了一声的同时,主动吻上了尉迟厉的唇。
此刻台下响起一片欢呼声和掌声,远远望去就是一片欢乐的海洋。
几分钟后,尉迟景琛带着妻子上台致辞,虽然席佳黎的脸上没有多少笑意,但至少没做出什么不该有的举动,这让顾秋慈已经很满足了。
顾家这边顾秋慈没让妈妈和顾明宇上来,而是让舅舅作为代表讲话。
在两方家长讲话之后,又针对伴郎伴娘玩了几个小游戏,随后音乐响起,大家找到各自的舞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被拎出来的段玲看到这一幕,狠的舌头差点没咬掉,看到这一切说不恨那是假话,可是恨又能如何?
原来身边还有个凡晓尘,但现在就连他也嫌弃自己,还有谁愿意为她挡风遮雨?又有谁愿意为了她去招惹尉迟厉?
如今,她没了工作,没了一切,就算想要报复又有什么资格?
思源看着被抽的满脸是伤的段玲,抬手招来一个保安,“将她丢出A市。”
安保点头,“是。”
“段玲你好自为之,若想平安无事的活着,就不要再踏进这里一步,这次若不是顾秋慈一心想要留你性命,你觉得尉迟总裁会放过你?”
“顾秋慈留我性命,也不过是想羞辱我,让我活的更加不堪而已。”
“段玲要怪就怪你没骨气,若你刚才誓死不从,宁可死也不要自取其辱,顾秋慈绝对不会为难你。”
段玲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思源,“不可能。”
思源冷笑一声,“可不可能已经不重要了,带走。”
跟尉迟厉跳舞的顾秋慈,眼角扫到被带走的段玲,“这个女人对自己还真能下得去手,只可惜没骨气。”
想到刚才她不知廉耻上演的那一幕,就让她觉得恶心。
说起来她就不明白了,当年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为了讹人获取钱财,竟然自毁清白,敢问这世界上除了她,怕是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得出来了吧?
尉迟厉调转脚步,两个人的方向互换,在看到段玲后他才知道她说的是怎么回事。
“像她这样毫无尊严可谈的人,自然知道在生死面前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
顾秋慈笑了笑,“你就没想过,她是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尉迟厉弯着嘴角,“你顾秋慈想要收拾的人,又怎么可能担心她会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话对。”
虽然舅舅说过,斩草就必须除根,不然等它春风吹又生,将来麻烦的不还是自己,可有她觉得有时候该给人一次选择的机会。
所以当段玲拿起瓶子的时候,她知道她宁可卑微的活着,也不要有骨气的死去。
尉迟厉见跳舞的人越来越多,于是贴着她耳边问了句,“累不累?”
“还好。”
“不如我带你逃跑吧?”
“嗯?可以么?”说实话她真的不太喜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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